「啊,有時候真的覺得睡眠不足··但是為··「
年輕人剛剛睜開眼睛準備抱怨一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體好像有些不對勁,年輕人低下頭看了看,隨後直接將被子掀了起來。
看着兩個少女一左一右抱着自己,心中有種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感情,如果硬要說的話··可能就是那種成就感?左擁右抱的感覺真的棒。
不過看起來現在是不應該說這句話了,萬一一會耀夜姬她們來了,自己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啊,這怎麼看怎麼都是自己的錯啊?
「夫君··早上好,要穿衣服嗎?」
「早上好··你們是怎麼跑到我被窩裏面來的?」
「夫君?你在說什麼啊?不是你昨夜讓箏來侍寢的嗎?」
「我?我有說過嗎?」
年輕人看着一旁抱自己抱得更緊的法箏,輕輕的搖了搖頭,自己昨天晚上絕對沒做什麼事情啊?只是思考了一段時間就睡覺了啊?
正在年輕人迷糊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不遠處敞開的窗口,這一切都明白了,只是自己也不怎麼捨得批評她們兩個啊··
「紂凰,起床啦··」
「老師··老師昨晚上真粗暴呢··」
「啊?」
我,我tm昨晚上又做什麼了?年輕人現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難道自己還會夢遊嗎?如果是夢遊自己應該早就知道了啊?
年輕人緊緊的盯着面前的紂凰,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紂凰毫不客氣的挺着她哪一雙可愛的小白兔,年輕人只得退下陣來。
不愧是自己的學生,竟然還繼承了自己裸睡的習慣,只是自己這習慣··也只是在家裏這樣啊?犯不着在外面這樣吧?出了事情可是很難解決的··
不過,誰又敢動她呢?不存在的吧?年輕人索性坐了起來,拿起了床旁的衣服,而法箏慢慢的走了過來,就在年輕人和紂凰對視的時候,她早就穿好了衣服。
「夫君,我來服侍您··」
「不用了,打住!我覺得吧··我這事情還是可以完成的··」
「夫君,夫君是嫌棄法箏了嗎?」
「不,不嫌棄··」
「那就讓箏幫忙吧?」
「··好好好,麻煩你了··」
這種體貼的感覺,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啊··年輕人輕輕的搖了搖頭,在法箏的服侍下傳好了衣物,也體驗了一把封建老爺們的感覺,雖然自己早就試過很多次了··
不過這種腐敗的感覺真的是棒··
「紂凰,起床啦!」
「啊,老師的味道··」
「···」
年輕人把一旁收拾的法箏叫了過來,在她的耳旁輕輕的說了幾句話,隨後年輕人就走了出去,而法箏只是坐在了一旁。
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就等紂凰醒來了,不過看樣子··看到年輕人離開之後,更是公然抱着被子滾來滾去,法箏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小箏!老師去哪裏了啊?」
「夫君說··他要去找油炸,還是什麼來着··」
「油炸?食品?老師是想要去找吃的麼?真的是體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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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軒,你覺得這有什麼蹊蹺嗎?」
看着手中大大的月球照片,鄭吒不由得撓了撓頭,雖然情況是這樣,而且說還有什麼不明的東西,但是看起來好像也沒什麼不同的啊?
如果硬要說不同的話··這也沒法找啊··鄭吒感到頭大,而且這裏還有着隊伍的智商擔當,索性拋給他吧。
楚軒推了推眼鏡,看着面前的照片,也沒有發現有什麼蹊蹺的,拿起了一旁的資料,眼神慢慢的變得犀利了起來。
「鄭吒,資料上說過,這裏有這麼大的撞擊圈嗎?」
「這,不就是隕石打出來的嗎?不是很正常嗎?」
「不,你還是太天真了,你仔細看··」
鄭吒看着楚軒的表情,好像也不像是撒謊了,探過頭去就感受到口袋中一陣陣的震動,皺着眉頭拿出了電話,看着上面的電話號碼一陣陣蛋疼。
為什麼會是這個傢伙?難道這傢伙折騰自己還不夠麼?現在養成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