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親愛的達瓦西里,這玩意在冒煙!」
「報告宿主!我覺得您能不能別拿着手榴彈玩了?」
「可是,扼住命運的咽喉··不就是弄死嗎?我下不去手啊··」
年輕人揮舞着手中的手榴彈,手榴彈尾部散發着淡淡的氣體,明明是已經拉動了拉縴,但是年輕人似乎一點也不慌亂,只是無聊的揮舞着··
「報告宿主!我覺得吧,您完全可以當面對質啊?為什麼要慫呢?」
「不是啊,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了」
「報告宿主!都說了··奧托不是奧託了,你tm就不能長點心嗎?」
「點心?哪有點心?」
「····」
年輕人略帶笑意的調笑着面前的系統,奧托這一點自己必須解決,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現在手中卻也沒有什麼解決辦法,所以··
眼下也只能使用哪個古老的應對方式了,酒壯慫人膽··雖然自己並不慫就是了,年輕人拿出了一瓶伏特加,隨後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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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奧托辦公室
「老師?您想通了嗎?」
「當然,我當然想明白了··奧托,不對,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好呢·」
「唉?」
「星球的意識?還是說,崩壞的意識?」
面前的奧托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一臉淡然的看着面前的年輕人,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年輕人也絲毫不慌,淡定的坐到了她的面前。
如果不是藉助酒··自己可能還真的猜不到呢,着一連串的情況連接起來,即便是最後的那個答案再怎麼不想,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之後,剩下的也就是必定的。
奧托根本不會擁有這麼多自己的資料,也不可能用這些奇怪的方式來對付自己,她見到自己慫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跟一隻小老虎一樣剛正面呢?
「呵呵,不愧是我的眷屬·」
「你說,你不老實的待在那間房子裏,跑出來幹什麼呢?」
「不要這麼冷淡好不好啊?明明答應了人家要剷除這些東西的··」
「我說的僅限是蟲子,但是··現在看起來已經不是蟲子了,我可愛的女士」
年輕人伸出手拍開奧托伸過來的手掌,這傢伙捧自己臉捧上癮了嗎?仿佛也預料到了年輕人的這幅動作,奧托只是淡定的坐了回去。
隨後做出了一個經典的姿勢,望着面前的年輕人··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呢··」
「不,反而是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麼你這麼討厭人類呢?」
「討厭?啊··當然討厭了,具體因為什麼我相信你們都很清楚··」
「抱歉,我不清楚!」
「不,你是特別的··」
這女人,終究是瘋了啊··年輕人倍感無奈,但是卻並沒有打算反駁,畢竟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特別的就是特別,自己也不屑於解釋這種事情··
「所以說,你就是崩壞的意識嗎?我殺了你·是不是就不會有崩壞的發生了呢?」
「颯··誰知道呢?要不要來試試呢?」
面前的奧托張開了懷抱,嬌小的身體毫無防備的展現在年輕人的面前,毫無疑問···只要年輕人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相信就能夠殺死她了吧?
但是··崩壞能的強度有些高,不··太高了,以至於年輕人都感到了絲絲的不安,之所以選擇用酒來壯膽,也是為了防止臨場變慫··
「怎麼了?不殺了我嗎?」
「那麼,滿足你的願望··」
年輕人毫不介意的伸出了手,伴隨着刺入肉體的聲音,年輕人的手掌出現在了奧托的身後,手中還握着一個似乎依然在跳動的心臟。
奧托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年輕人就這麼果斷的下手,伴隨着一陣粘稠的聲音,年輕人收回了刺穿奧託身體的手。
「好狠心啊,我可是真的會死哦」
「無妨,我可以復活奧托」
「真是蠻不講理的力量呢··」
還沒等年輕人握爆手中的心臟,面前的時間好像倒流一般,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