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隨便便就是謊言,我怎麼能輕易相信她?
行了,從今天開始,分道揚鑣。我一甩手,直接離開了塔基牆角,留了女警一個人。
女警都快急哭了,她說:阿布,你怎麼問我這個問題啊?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戴着冰晶面具的人是誰啊,我又沒見過他。
女警的這句話,引起了我的猜想,她說自己沒見過鬼王?
難道...
我記得鬼王在路過第二十層通天浮屠的時候,曾經瞪了女警一眼,難道是鬼王用特殊本事,把女警給洗腦了?給她洗掉了記憶?
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因為鬼王根本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既然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那這裏邊肯定有什麼深層的用意。
而且鬼王還不是那個操縱火鴉的高人,說明背後還有更深的關係網,指不定我的背後還有多少雙虎視眈眈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趁我不備就要吃掉這塊大肥肉。
行了,沒事了。我拍了拍女警的肩膀,我看得出來,她很委屈。
一個性格高傲的人,能夠被我逼哭,也着實夠委屈的。因為這不是牽扯什麼利益的大事,女警如果知道,完全可以告訴我,反正跟她沒啥關係。
鬼王可真是一個高人啊,我在想:重走這一遍通天浮屠,是不是鬼王搞出來的把戲?目的就是為了找到這個女警,幫她洗掉那一段看到面具真容的記憶?
不多時,雨停了。熱帶雨林就這樣,雨水多,但來得快,停的也快。我們抓緊時間就朝着叢林外邊趕。
來時的路線都記得很清楚,僅僅用了半天的時間,我們就加速走出了西雙版納原始叢林,每一個人的衣服都像是在泥漿里浸泡過似的,個個都像逃兵。
回到昆明的一家酒店,我們都洗了一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天。
傍晚,回到市區之後,我就直奔中心醫院,把我帶回來的骨骼去進行化驗,同時也抽出自己的血液樣本進行對比。
由於當場無法得知結果,必須要等待一段時間,我就提前離開了醫院,在回房子店的路上,我坐69路公交車趕往焦化廠終點站,又從焦化廠終點站等14路班車,回房子店。
而就在我蹲在路邊抽煙等車的時候,遠遠的開過來一輛14路末班車,我定睛一看,司機是陳偉!
嘿,這個有意思了,正好坐陳偉開的班車回去。
大老遠我跟陳偉打了一個招呼,等陳偉在總站停好車之後,我走過去,給他遞了一根煙,但遞煙的時候,我發現陳偉到了臉色不太好。
我小聲問:陳哥,不太高興嗎?
誰知,我這不問還好,剛一張口,陳偉直接開罵了。
我干他祖宗十八輩!他娘的,一群沒良心的狗東西!陳偉忽然破口大罵,讓我嚇了一跳,不過聽陳偉的語氣,不像是在罵我,好像跟我沒一點關係。
我試探性的說:陳哥,消消火,發生什麼事了?
陳偉氣氛的點着了香煙,提了褲腿,坐在馬路沿兒,又用手掂量了自己司機制服上的口袋,說道:老弟,你看看這是什麼?
我低頭看了一眼,說:制服啊,怎麼了?
我他媽是個經理啊!說好的公司解散再重組,還繼續讓我做經理,純屬他媽的放狗屁,現在讓老子來開14路末班車了!
陳偉的話直接給我說懵了,他來開14路末班車?那我呢?
第323章 14路末班車的新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