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什麼怪事?
胖子說道:我去找石頭的時候啊,發現很多野貓野狗就圍繞着這塊石頭,圍成一個圈,很兇惡的盯着這塊石頭,想靠近。但好像又不敢。
然後呢?
然後?沒然後了啊,然後我就找到這塊石頭,帶走了。胖子很自然的說。
我覺得事情很蹊蹺,這七星魔書中的七星,難道還真是天上掉落的七顆隕石?我問胖子:吃飯了沒?
胖子一揉肚皮,憨笑道:沒呢,咋地,你要請客啊?
走吧,我也沒吃飯,請你喝酒去。我帶着胖子離開了房子店,這一頓酒喝到了晚上十一點半,一看時間不多了,我得趕回去跟陳偉一起發車呢。
雖然我現在是經理,不需要去開車了,但前些年開車都開習慣了,猛的還是挺喜歡那種節奏的生活。
告別了胖子之時。胖子忽然面色一正,俯身在我旁邊,小聲說了一句:最近有點不對勁,你藏好那塊石頭,可能會出事。
我眼中鋒芒一閃,小聲問:出什麼事?
胖子說:這個我就不敢保證,但肯定有異狀,咱們吃飯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人在偷看着咱們,但就是找不出問題的所在,總之,小心一點吧。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我嗯了一聲。起身結賬,回去的時候胖子說:喝了點酒,我就不開車了,我去房子店做14路末班車進市區,到時候打車吧。
我想了想。也行。胖子我倆走路回到了房子店,十二點整,陳偉準時發車,而我也象徵性的套上了售票員制服,這就上了公交車。
胖子這個人,喝酒上臉,我倆也沒喝多少。但他的臉紅到了極致,就快要滴出血了。
看到我穿上售票員的服裝,胖子調笑道:大兄弟啊,你真的是經理嗎?
胖子和陳偉都屬於特別能侃的人。倆人湊到一起,天南海北一通狂扯,尤其是兩人還都喜歡往女人的身上扯,那真是神侃組合。
我喝的酒不多,但酒精這玩意麻醉大腦,稍微喝點,腦袋就暈乎乎的,我打開了旁邊的車窗,讓陣陣涼風吹進來,這才覺得有些好受。
而就在這一路的行進過程中,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車子開了七八站地,竟然沒看到一個乘客。我仔細想想今天的日子,好像不是什麼節日吧?
又往前開了幾站地,更是連一個乘客的影子都沒見,這怎麼回事?
正在這個時候,我和胖子的手機同時響了,我倆也都同時掏出手機看去,而且更是同時臉色刷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
胖子盯着我,我也盯着他,他跑過來讓我看了看他手機上的消息,我一拍額頭,說:果然該來的還是要來。
我倆接到的短訊只有兩個字。
小心。
就在這個時候,末班車猛然剎車,讓我和胖子的身軀一個趔趄,差點趴在地上,陳偉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大叫一聲:我靠,怎麼開車的!
沒等我和胖子反應過來,陳偉從駕駛座的車窗伸出去腦袋,朝着前邊堵在路上,差點撞到我們車頭上的那輛吉普,大聲罵道:你他媽眼睛長褲襠里了?會不會開車啊!是不是傻逼啊。
胖子指着陳偉說:瞧瞧人家,一看就是個老司機。
而我覺得不對勁,就趕緊衝過去,一把將陳偉拉回來,同時朝着公交車的車尾看去,也有一輛車堵在了我們的身後。
陳偉不傻,此刻一看前後被堵,顯然是有預謀有準備的,他有些慌了。
我和胖子示意了一個眼神,當即我倆車,讓陳偉自己留在了車上。在我們車頭位置的吉普車中,走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打着白色領帶的蒙面男子。他臉上自眼睛之,都被一塊黑布所遮蓋住了,看不到他的具體長相。
後邊的吉普車中,竟然走來了一對身高不足一米的孩子!
那兩個孩子一男一女,而且穿的還是配套的衣服,都是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
胖子咧着嘴,驚訝的問我:這倆小朋友不會也是要收拾咱們的吧?
我用着不太確定的口氣說:不清楚。不過毆打小朋友是絕對違法的。
蒙面男子到了我的身旁,很直接的說:都是聰明人,不說那些沒用的,一句話,隕石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