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的比較早,張得山等人起的也比較早,他沒有去房間裏喊我,而是在院子裏修煉武功,看起來相當的勤奮。或許這幾次的波折,着實對他打擊不從而化成了他努力修煉的動力。
當看到我時,他便住了手,問道:「你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我道:「我想到了幫圓圓弄到血的具體法子,絕對不會傷害到別人的性命。」
他道:「快說說,怎麼個具體法?」
我跟張得山說不清楚,不如做給他看,他跟我一樣關心和在乎圓圓,如果在他身上弄些血來,想必他不會拒絕。只是不曉得,他敢不敢?
我道:「你等一下,我要演示給你看,特別簡單,保准你一看就會。」
這時,一個女僕人正要從我身邊走過,我攔住她道:「去給我拿來一個碗和一個繡花針。」
女僕人看了一眼張得山,待他點頭之後,她便去拿了。張得山眼神之中透着不解和好奇,不曉得我要怎麼做。其實我的法子很簡單,就跟注射器的原理差不多。
我神秘兮兮的問張得山道:「如果我說要在你身上演示一遍,你怕不怕?」
他一聽這,有些躊躇的道:「到底會不會死人?我告訴你,我可不想死,我要是死了,以後就沒人照顧圓圓了。」
我非常肯定的道:「張少爺你就放心吧,肯定不會有危險。你這是為了圓圓好,將來她腦袋清醒了,一定會非常非常感激你的。」
張得山這才放鬆下來,待針和碗都拿來時,我讓他坐在院子裏的石頭凳子上,並且讓他伸出右手,握緊拳頭。接下來我告訴他,我會用針扎他一下,到時會出血,讓他不要緊張。
張得山長這麼大,受過的傷倒是不少,但從沒有經歷過這,眼看着自己被別人扎。為了圓圓,他也是豁出去了,咬着牙,按照我的吩咐來做。
一切準備妥當後,我將針插進了他的右手背中,正好插進了靜脈血管中,緊接着便看到有不少的血液順着針流出來。為了不浪費他的一滴血,我趕緊用碗接住了。
其實單靠這樣是不行的,根本流不了多長時間就不流了,所以為了讓血流的多一些,我拔掉針,將手掌對準這個小傷口,然後開始運起內力,利用內力將血液吸出來。
我這個法子果然如我想的一樣,非常的成功,血流的相當急促,就如那連續不斷的大雨一樣。此情此景,甭提讓我多高興了,就好像自己有了一個偉大的發明。
而張得山和我截然相反,他看着碗裏的鮮血逐漸增多,他也越來越擔心,擔心自己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其實他不知道,人體內的血液遠不止一碗,就是流這滿滿的一碗,他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為了不影響他的正常生活,待血液差不多有半碗的會後,我停了手。
我讓他自己按住傷口,告訴他一會兒就不再流了。剛開始他還有些不相信,但事實告訴他,我是對的,血不流了,而且他還活着好好的,跟之前沒什麼區別。
張得山看着碗裏自己的鮮血道:「阿布,現在血有了,咱們趕緊去找圓圓,讓她及早的把血喝了。」
我搖搖頭道:「圓圓已經被餓了那麼長時間,這麼點兒血肯定不夠她喝的,所以我們得弄更多的血才行。」
張得山猛然一驚道:「阿布,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還想弄我的血吧?」
我道:「你的就不用了,失血過多對身體不好,但我們可以從別人身上弄些血來,我看你們家僕人的身體素質不錯,不如讓他們都貢獻一些,這樣你也省錢了,你覺得怎麼樣?」
張得山當然沒有意見,他家的僕人即便有意見,也不敢說出來。張得山說干就干,他把家裏的僕人都召集起來,然後一個挨一個的來採血。每一個人的採血量都不是很大,最多也就是半碗。
在採血的過程中,張夫人從外面回來了,原來她起床更早,隨同張盟主去外面辦事了。張夫人先是問我們這是在幹什麼,我跟她解釋了一番,她對我讚揚了幾句,說我點子多,人聰明,比張得山強太多了。
另外,不等我問,張夫人便主動告訴我,張盟主今天會儘早的把事情處理完,到時會讓我們見一見。張夫人說,張盟主也特想見一見我,畢竟我是一個比較特別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