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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挑着糞桶就去了,大家不要覺得噁心,農村人澆菜都是用人糞兌水的,很好的天然綠色肥料,天已經完全黑了,但借着月光,還是能看清幾十米遠的,但了菜地里,用小木桶從小渠裝了一桶水,往糞桶里一-倒,就用長木勺開始澆菜。
就在這時,聽到浮橋萬安村那方向傳來女人的哭聲,還有鞭炮聲,接着就看到了一大群的人,前面的幾個穿白色粗麻孝衣的有捧遺像的,有拿哭喪棒的,後面是七八個抬准大黑棺材的,棺材後面是好幾個穿着白色帶尖頂帽孝衣的女人在哭,張伯心頭一緊,哪有晚上下葬的那時候還沒有火葬場,全都是土葬,不需要晚上偷葬。
再說了,往西過了仙樓山,就是縣城城關了。
只有從城裏往城外出殯,哪有城外往城裏出殯的
他正想着,那群出殯隊伍開始過橋了,看着看着,張伯忽然張大嘴巴,瞪大眼睛,那麼多的人,還抬着幾百斤的棺材,浮橋居然沒有顫動,要知道,平時哪怕-一個人步行,浮橋都會晃動很厲害。
再一看,張伯知道不好了,走在前面的,捧遺像的,拿哭喪棒的,一過橋頭就不見了,接着後面抬棺材的到橋頭也沒了,接着整個送葬隊全沒了,四周又恢復了平靜。
張伯當時那個恐懼啊。
後來的日子裏,也有幾個附近的村民說他們晚上也沒遇到過,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
這天來了個學生,講了個故事。
他奶奶年輕時曾任某師範高校的任課教師。
在紅色浪潮翻滾的那個年代,因為運動,整個校區的運營與工作都陷入停頓,成為了及各類運動組織的集結與活動地。
也因此,在沒有工作壓力的情況下,全校教職工猶如得到了漫長的假期。
今天要說的,是一名姓劉的老師和曾經學生的事。
劉老師,在當時可謂是校內的風雲人物,因為當所有課業全部取消後,他依然以教師的身份孜孜不倦的撰寫有關各類西洋文化的研究書籍,書中對於愛對於性對於男女之情的讚美,就算放到今天看來,依然是不落俗套的美好且充滿深度。
無奈,書籍完成後,無法送審,於是作為一名教師兼文人,為了得到他人的認可。
他便以個人關係,私自印刷了近二十本影印冊,在文化圈內傳播,筆名用了化名。
對了,這本書的編寫,除了他本人負責主筆外,還有他昔日的一名愛徒來幫助進行資料整理和校對。當然,愛徒是名姑娘,他奶奶曾見過她,並直言誇讚說她像香港的明星鍾楚紅。
結果,半年後被人檢舉,所有人都明白劉老師這次要出大事了。
但出乎人意料的是,那名女學生,站了出來表示書籍就是由她一人所寫,老師只是提供了些許意見。
同時把所有的草稿和原稿,展示了出來。
稿件被人一把奪下,並付之-炬。
之後的整整三個月,無止境的批鬥與鬥爭,糾察隊red衛兵警察輪番上陣,少女瘦弱的身軀承擔着心理與生理的雙重折磨。
終於,當憤怒的人群踢開她的房門時,看到的是少女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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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萎的花朵般,吊死在房間中央。
她用死來保護了她的老師。
時間到了九十年代,文化解禁,劉老師用備份稿件正式出版了他曾經的作品,一舉成為西洋文化圈風口浪尖的人物,並擔任系主任。
他曾在公開場合言之鑿鑿的表示,書籍全由他一人編寫,而那女學生則是為了出名,印刷了這本書,試圖搶佔功名。
那個年代,這樣一個姑娘,怎會敢做這樣的事
據說,有一天劉老師夢到了那個姑娘吊死的房間,沒人知道,夢裏那個姑娘和他說了什麼,也沒人知道夢裏他又做了什麼答覆。
故事的最終,不出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