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頓時大罵小田無趣。!
小田也沒有說什麼,夏冰看着小田的平頭,卻突然說了一句:「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選擇的話,你還會去絲綢之路嗎?」
小田渾身一抖,臉『色』突然變得慘白無:「不會啦,再也不會了……」
可是,這世界永遠都沒有如果。
夏冰倒也不在乎些什麼,畢竟她的旅店叫做捻鬼舍,開店打着的旗號是既住人,也收鬼。
偶爾來這麼一兩個帶着特別故事的鬼,感覺也不錯。
小田的身影往角落裏藏匿了一下,緊接着另外一個客人便迫不及待的開始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這是他曾經在國外做社工的時候遇見的。
他叫做劉思明,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華人,但是卻出生在薩摩亞群島,很小的時候跟着父母去了新西蘭定居。
劉思明每年都回薩摩亞度假,那一年也不例外,況且他剛『交』了『女』朋友,很想帶給家人看一看,於是他興沖沖地帶『女』朋友回去了。
可喜可賀的是,家裏人都對自己的『女』朋友非常的滿意,他們的心情一下子更加放鬆了,便真的把這次當成了度假來遊玩。
一連幾天的吃喝玩樂和購物,讓他們過得不亦樂乎,可是開心時間過得最是快,很快又到了說再見的時候。
倆人收拾好行李準備回去了。
因為離飛機起飛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他們閒着無事出去到處逛逛。
逛到海灘旁邊的時候,他們遇到一個小男孩問他們要不要買島國特產的一種草裙。
劉思明的『女』朋友看到裙子『挺』漂亮的,而且是手工編織,價格也不貴,十分的喜歡,為了討『女』朋友的開心,劉思明拿出錢包,很爽快的買了兩條。
那種草裙是島國很獨特的一種民族服飾,並不像往常在電視看到夏威夷的那種草裙。
兩人回到新西蘭家後,劉思明的『女』朋友迫不及待地把他們從薩摩亞買回來的戰利品把玩一番,他的『女』朋友更是讓他也穿了那條草裙,兩個人穿着草裙跳了一支熱舞。
「熱舞呀,有多熱呢?」
那個十分八卦的客人再次開口,打斷了劉思明的故事。
劉思明的臉頰頓時有些泛紅:「是很『性』感的舞唄。」
「哦吼……」那個客人一臉很懂的樣子,賤嗖嗖的看着劉思明笑了笑。
夏冰蹙眉拍了一下那個小客人的手:「別老打斷故事行嗎?」
她連忙吐了吐舌頭,對劉思明道:「你接着講,接着講!」
劉思明無奈的笑了笑,接着講了下去。
當時『女』朋友穿着那條草裙,確實讓他有些難以自持,但因為實在是太累了,兩個人也沒有過多折騰,吃過晚飯之後,收拾了一下行李,兩個人洗完澡『床』準備睡覺,真的是是玩累了,兩個人一點兒別的心思都沒有,在『床』躺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閒話,可不一會兒『女』朋友沒了聲響。
他看到『女』朋友睡着了,劉思明突然覺得自己也很累,他躺在『床』,感到一個無形的壓力罩住了全身,讓他動彈不得。
無論他如何掙扎,如何大聲嘶吼,他還是一樣無聲無息地躺在那裏。
正當他想辦法如何掙脫時,耳邊突然有聲音。
仔細一聽,好像有人在她耳邊碎碎念,可是語速飛快,完全聽不清在說什麼,只能隱約聽到是個『女』人在說話。
劉思明這時已經快崩潰了,他心裏默默地向帝禱告,希望帝能搭救她。
可能他的誠心祈禱奏效,很快那無形壓力退了。
他馬起來,長噓了一口氣。卻發現自己居然穿了那條從小男孩買回來的草裙。
劉思明不敢多想,心理安慰自己是太累睡着,而且忘記脫那草裙而已。
劉思明也不敢告訴『女』朋友,怕再把『女』朋友給嚇到。
第二天晚,劉思明像往常一樣和『女』朋友恩愛之後,看着『女』朋友先進入了夢鄉。
然而當他『女』朋友睡着時,相同的事情又發生了。
劉思明覺得身體又是很累很重,躺在『女』朋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