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似乎此時進入了一個奇異的空間,四面潔白一片,這裏只有他和面前這個女子,這是一個美麗到要用「精緻」二字形容的女子,身上的沒有一點多餘的修飾,碧綠的長袍猶如水波一般滑落在地上。
如此完美的女人要說不足,那就是這個女人全身上下感覺怨幽幽的,好似幽魂,而且這女子本事就沒有任何的生命波動,也沒有靈智的感覺,就像是一幅恐怖的畫作一般,其身上感覺到幽怨的氣息讓人不適,仿佛在等什麼人,又恨着那個人。
陳河想要動一下,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什麼的做不到,仿佛忘記了身體如何去控制,動不了,也說不出話。
這時,這個天空響起女子的情詩:「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風十里不如你。那等在季節里的容顏如蓮花開落,我不信等來的愛情卻等不到你的約定,有時候,在黃昏,湖面傳來笛聲,此刻你若不愛我,我也不會在意。甜蜜心煩,愉悅心煩……」
這與其說是念詩,不如說是唱歌,雖然一句陳河都沒聽懂,還挺肉麻,第一句給人感覺是「這聲音怎麼如此好聽?」但是第二句開始聲音就越來越小,陳河不由自主的想要上前聽個清楚,這時他好像回復了對身體的控制,但是自己卻卻渾然不知,可就在他上前一步,突然音樂停止,歌聲停止,陳河又返回了葬劍坑之中!
眼前景象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劍身出現一層波紋,波紋在空中一股巨大的大海浪潮,猛地將他猛地捲起!
陳河慘叫一聲,被衝擊到空中無力的飛舞,被浪花衝擊的頭暈眼花,眼看就要狠狠的摔在地上,就在這時他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住了他的手,將他帶離了葬劍坑,迅速逃離。
在睜開眼睛時,陳河已經身在洞外了。
「你們兩個也失敗了,好在沒收到什麼傷,走吧。」陳長老看着躺在地上的陳河說道。
吳詩詩扶起陳河,兩人向陳長老行了個禮,在修士的帶領下轉身向雜役處走去。
「咳咳咳……等下。長老,請問我們以後還能來這裏嗎?」陳河突然轉身向陳長老問道,他感覺這個劍不像是其他那些劍那麼霸道,多努力幾次,好像可以有辦法取走。
「本宗門不限制,但是開啟保護禁制需要不少靈石,保護禁制不開,可是會死人的,還是不要給我這老骨頭找麻煩了。」陳長老眼睛都不睜的說道。
陳河記住了,向陳長老一鞠躬,轉身離去。
帶路的修士沒走多遠,就隨便指了指路就離開了,這裏的人似乎天一黑,就回到寢室都不出來了,陳河和吳詩詩浪費一個多時辰找登記處,差點迷路,皓月當空,山間起了一層薄薄的霧,很冷,還好陳河兩人終於在天變得更冷之前找到了專門安排記名弟子的房屋。一個麻子臉的女修士在哪盤膝修煉,看都沒看他們兩人一眼,就隨手扔給他們一人一個腰牌一件灰色的道服,就讓兩人可以走了,還讓隨便關上門。
詩詩一看這衣服又薄又丑又髒,她那受過這待遇,就要發脾氣,陳河攔住,對方看着也像是個修士,修士一個個成天喊打喊殺的,萬一惹怒了她有風險怎麼辦?危險的事情我們不能做啊,而且對方面善,不像是壞人。於是陳河聽話的給對方關上門,順便在門外恭敬的問了一下他們住哪裏。
麻臉女子見對方這麼識時務,就詳細的說道:「向北走,看到一排房屋就到了,腰牌給哪裏的弟子看,女士還要稍遠一些,女士房的管事是個貪錢的死變態,你們小心,這麼晚回去的新女弟子一定會被她安排到西房,西方的女修士都是婊子和受虐狂,最喜歡欺負新人。你們若是沒有準備,我不如今晚讓她睡男房比較好,不然這位師妹今晚就要睡茅廁了。」
陳河一驚,吳詩詩跟自己來到這星運派,自己男子漢大丈夫,怎能讓吳詩詩受到這種苦,馬上拿出一張銀票順着窗戶塞到女修士面前,女修士一愣,面色變了變,再次開口道:「你若是這麼有錢,倒是可以請她把這位師妹送去東房,哪裏有個女弟子叫做白花旗,他是內門弟子的妹妹,也是雜役處的一姐,她在雜役處女修士中說得上話的。至於男修士,我就不知道了。我是修士,錢對我沒用,拿走。」
女修士一揮手,銀票無風自動,飛出窗外,落到陳河手上,陳河抱拳感謝。
麻面女子又道
第十章:從零開始的仙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