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弟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小屋一間,尤其是劍修,雖然整體都住在一個大院之中,但是彼此之間修煉時會散發着劍氣鋒銳,每個房屋都會空上一些距離。劍修的房子都是獨立的,還有自己的小院子可以養花養草磨合心境,這種住宿環境是外門弟子中住的最好的地方。
「啊!」陳河在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痛下醒來,左右看了看,這疼痛還真有活着的感覺,此時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陳河動了動身子,又痛的喊了一聲,左手完全骨折了,五個手指都斷掉了,難受,右手摸了摸碧波劍還在自己右手邊,看來是自己贏了。
陳河感覺自己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又餓又吃不下東西,真是讓人痛不欲生的感覺,讓他嘴裏忍不住呻吟一下。
「呦!我們的硬漢醒了,很能睡啊,趴在床上三天和死狗一樣,再不起來我們都要把你當屍體處理了!」鄭切聽到聲音,推門而入,看到陳河如此精神哀嚎,這就很舒服,拿出一個儲物袋扔到陳河身上。
陳河全身燒傷,這儲物袋落在身上,疼啊,陳河一抽搐,呲牙咧嘴的看着胸前的袋子問道:「這什麼啊?」
鄭切道:「你的儲物袋。」
陳河疑惑道:「你不是拿走了嗎?」
鄭切義正言辭道:「說啥呢!我是那種搶師弟東西的人嗎?我那叫保管!你看着修真界如此險惡,你們這些小雛雞,能保護的了儲物袋嗎?我替你們保管一下,等你們實力上來就,就還給你們了。」
陳河嘆口氣道:「丹藥拿到了嗎?」
鄭切笑道:「那是自然,陳河你這人做事這麼認真,我很欣賞。倒是你如此講究,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就拿走這三枚培元丹和百靈丹,剩下的什麼凝氣液啊、集氣散啊,還有那三個築基期煉製的法寶,都在你儲物袋裏了。不過一碼歸一碼,我給你的哪壺靈酒可不是白贈送的!那張地裂符還不錯,我就笑納了。」
陳河看着鄭切貪財的笑容一笑,沒有說什麼,難受的很,不理他了。
這時另一個人進入屋內。
鄭切笑道:「哦,弟妹來了。」
陳河抬頭一看,吳詩詩抱着被褥進入了陳河的屋內,看到鄭切「哼!」的一聲不理他,自顧自的來到陳河屋裏。
陳河看到吳詩詩心中一暖,說道:「你怎麼來了?」
吳詩詩把被褥放到陳河旁邊的床上,扭頭對陳河用不允許質疑的小語氣說道:「今天開始我和你住在一起!」
「呦!呵呵呵呵,兩位慢聊,師兄我也和你們嫂子有個約會,先走了。」鄭切一聽,臉上漏出個男人都懂的笑容,離開了陳河的屋子。
陳河臉色尷尬道:「詩詩,咱們這樣,風評不大好吧。」
「你為了救我,鬧得現在整個外門都知道我們倆是兩情相悅道侶了,還提什麼風評?我不住在這,你傷成這樣,吃喝拉撒睡誰照顧?誰照顧你換藥?」吳詩詩臉紅着打開包囊,包囊里裝滿了藥膏,一股刺鼻子的藥味陳河都受不了。
「這這這就有點難為情了吧!」陳河臉也紅了,一想到自己吃喝還好,小解都要吳詩詩照顧,這就感覺很……
吳詩詩臉紅着手裏拿着藥膏,將藥膏抹在陳河燒傷臉上,一臉溫柔的笑道:「這有什麼,這三天,你以為是誰在照顧你啊?」
場面尷尬的陳河不知如何開口。
陳河甦醒之後的日子最開始的時候最難受,因為昏迷的時候感覺不到疼,如今醒來了,吳詩詩每次給他上藥,他都會感覺到扒皮一般的痛苦!再加一個粉碎性骨折的左手,真是讓陳河感覺到了什麼叫做感官刺激的巔峰。
看到陳河如此痛苦,吳詩詩心裏也不舒服,她情商太低不知道如何安慰別人,就在那裏咒罵劉賀等人,都罵了一遍後不解氣,又斥責張星怡既然在這種時候都不來看陳河一眼。
陳河反而要安慰吳詩詩,說張星怡已經幫助自己的事做了很多,就不用在強求她為自己做什麼了。
吳詩詩卻說不是這樣,張星怡本來是打算幫助陳河的,在半年前陪陳河演了一出「苦肉計」把陳河暴打一頓後,張星怡就經常下山,半年多來,去了六十多個曾經門派的雜役弟子家裏,收集到了劉賀這十二年來在雜役處為所欲為犯罪證
第二十三章: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