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男女學問
於維爾蘭來一到這裏,心情就特好。又能說得來的梅尕姑姑,還有同齡的連個同伴,在一起說說女人的事情;再則兩個娃娃到這裏,有小夥伴玩耍還能一起學習寫字。
晚上娃娃們在隔的另一房間睡着了。她依在男人的懷裏說:「一到這裏,我的心就特愉快!」
「為啥?」男人攬着她。
「娃娃們在一起寫字念書,玩耍,這是第一件高興事事吧。」
「第二件是什麼?」
「這裏有梅尕姑姑,有伊瑪、得得納她們,可以在一起搓線,織布、幹活,還能說說,女人自己的事情。」
「女人有啥事可在一起說的!」男人不屑地。
「你光認為你們男人有,女人生來就是服伺你們的?」女人說,「我們也有在一起說的事情。比如說自己的男人,說自己的娃娃,還說、還說、」
女人不說了,卻咯咯笑了。
「怎麼沒有下文,卻如此高興?」男人摟着女人。
女人紅了臉說:「還說和男人一起睡覺的事情!」
「睡覺不都是一樣,有啥說的。」男人推開女人,起身吹熄了油燈躺下。
女人把男人的胳膊拉來枕着:「其實,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還是門學問。」
「這有啥學問的?」
「想聽嗎?」
「說吧!」
「就那咱們兩個來說吧,從開始到如今,後來,又有了娃娃,你我之間的變化,不都是學問嗎!」
「還真是的。真是刮目相看你們女人了!」
「你得感謝我!」女人撒嬌地。
「好!感謝!」男人親了下女人。
「我要你來真的!」女人親住了男人的嘴。
男人也親住女人,很快他們進入到一起,女人痛快地呻吟着,男人短促地呼吸,強悍地進攻起來……
暴風雨過後,男人盡興地躺在榻上,女人蹭着他:「你一來這裏,比在家裏有力多了!」
「我覺得也是!在這裏,我自己就是自己!」
「這就是學問。你沒想想,在這裏和家裏吃同樣的飯,為啥在這裏就能行?」
「在這裏心情愉快!」
「說得對!我還要你!」
男人和女人又瘋狂在一起……
李陵在這裏住了近一月,天氣涼了,也該回王庭了。臨行的前一天,蘇武酒宴為他們送行,接下來兩兄弟談了整整一個後晌,直到天黑。
他們一起回憶了過去的友誼,如今的友情,談了大漢和匈奴目前的現狀,可是互相都避免,對方的敏感身份。
李陵聽着蘇武給他教着,如何治國堅昆,為何要和騰虎咆聯絡的道理。他幾次欲開口,勸他留下和自己一起,在這裏組織軍隊抗衡匈奴,可始終都沒敢說出。
他知道仁兄心思,堅決回大漢。那裏是他的國,是他的家。他只是說:「為弟一定記住仁兄的話!爾蘭他們母子在這裏,還請仁兄關心照顧!」
「一定的!賢弟一定要保重才對!」
「仁兄也要保重!」
第二天一早,李陵帶着隨從打馬離開了這裏。
過了一個來月,第一場雪下過,天底下到處白茫茫的。按蘇武的說法:「瑞雪兆豐年。」可是這天一冷,他們外出診就困難多了。
這天,蘇武帶着劉勇義和個吳勝一早出診去了,到天黑還沒回來。這裏冬天白天很短,只有三個時辰。他們不回來,幾家人都做好飯,心急如火地等待着。
蘇武三人給一家牧人看完病,晌午時往回趕,半道上遇見一急匆匆打馬的年輕行者。
他問:「阿哥,到貝加爾海找薩滿怎麼走?」
蘇武問:「誰有病?」
「我閼氏,生娃娃難產!」
「我們就是那裏的薩滿,出診歸來!」
對方喜出望外,立即下馬行禮:「今天是個大喜日子!」
「快上馬,救人要緊!」
他們家距這裏不遠,小半個時辰趕到。產婦臉色清白,目光呆散,無力呼喊。接生婆還喊着:「快加把勁……」
看到這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