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截了胡,以高價把那本書買走了。
本來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也不知是誰嘴不嚴,這件事很快傳開,造成這麼大的轟動。
閆世慶講完了,眾人七嘴八舌開始提問。
問題不外乎那當鋪是哪一家,袁家賣書的下人哪去了,買書的客人什麼來頭,有什麼相貌特徵?
閆世慶逐一回答。
那僕人還有點小聰明,沒有就近找地方銷贓,當鋪在浦川衙前街上,叫趙氏當鋪,離袁陽所住的袁家集有三四十里路,事情傳開之後,當鋪已經關門了,掌柜的已經不知去向。
至於那背主行竊的小子,據說他到袁家幹活時間不長,事情剛一出,就找不着人了。
到現在袁大家還不知道出了這等事,袁家人請動了當地官府出面,不許閒雜人等上門打擾。
眾人聽到這裏罵聲四起。
搞了半天,還是沒有半點頭緒。
也是,就天鶴幫這些人能查到這等程度已經不容易了,剩下的就看諸人各自的本事。
有人罵罵咧咧:「搞了半天還得去浦川。」
亦有人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還有人恍然:「怪不得都傳顧文笙去了浦川。」
閆世慶帶着手下人賠笑送客。
王十三站了起來,也不等着出園去,一個箭步到了烈火堂那幾人跟前。
烈火堂諸人已經準備離開了,只覺眼前一花,知道不妙,各自亮出兵器,那烈火堂的堂主疾向後退。
可他再快,又哪裏快得過十三爺!
王十三從拔刀到出刀,始終搶先一步,一探胳膊,便將刀鋒壓在了對方的脖頸上。
四周驚呼聲乍起,有人不欲多管閒事,快步離去,也有人面露警惕,想看看發生了何事。
王十三沒有叫他們久等,殺個人嘛。難道還要嘮嘮叨叨把前因後果都和對方說明白了,就叫他做個糊塗鬼得了。
所以他根本沒給烈火堂諸人與他談條件的時間,隔着黑布沉聲打招呼:「連堂主?」
「有話好說,不知閣下……」
那烈火堂堂主臉都駭白了。第一反應是自己遇上了仇人,可天可憐見,他仇人可太多了,這人蒙着臉,身材聲音無一不陌生。只知道他身手比自己高出一大截。
王十三也不廢話,吐出幾個字:「受人之託,替天行道!」跟着手腕一用力,那連堂主連慘叫都來不及出,一顆頭顱飛了出去。
由出手到殺人,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被十三爺氣勢所懾,烈火堂那幾個互望一眼,竟未敢一齊衝上去亂刃齊發,而是不由自主向後退去。
&
lt;/br>
王十三不再理會他們。徑直提着染血的鋼刀向園子外走去。
眾人不由地為他讓出一條路。
王十三聽見有人在嘀咕他那八字真言,主要是受人之託和替天行道放一起太違和了,他暗哼一聲,甩了下頭,心道:「你們這些人太不了解老子的志向了,沒法和你們溝通。」就此揚長而去。
他回來看到客棧里風平浪靜,文笙在燈下等他,身披光暈,眉目如畫,登時什麼煩惱都忘了。
第一件事自然是表功:「那個烈火堂的堂主我已經宰了。」
文笙有些驚訝地望着他:「這麼快?」
王十三得意:「閻王叫人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文笙點了點頭:「閻王……」
王十三這才意識到說錯了話。笑道:「不是,哪有這麼貌若天仙的閻王爺?」
文笙好笑:「我是鬼呀,你忘了在南崇的時候,還叫我吸你陽氣來着。」
王十三挺了挺胸:「十三爺在此。隨便吸。」
文笙似笑非笑嗔了他一眼。
王十三覺着她這表情實是大有深意,登時想到了自己的軟肋,想到《明日真經》,就不能不英雄氣短……
十三爺只好顧左右而它,將今晚自天鶴幫那裏打聽來的消息原原本本說給文笙聽。
文笙一手托腮,望着那一點燈火陷入思索。停了停,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