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看,同我鳳嵩川作對的就是這個下場!
孟蓁被他眼中突然迸出懾人的光芒嚇了一跳,不敢再吱聲。
鳳嵩川伸手將車帘子放下來,收回目光,冷笑道:「她能忍,就一直忍着好了,我看要是這麼走上一個月,她還能不能撐住了不求饒!」說話間古銅色的大手落到了孟蓁的酥/胸上,孟蓁吃痛臉上一白,卻因着鳳嵩川的臉色動也沒敢動。
剛開始的時候,鳳嵩川還時常關注下文笙是不是在走,能不能跟上隊伍,等她來跟自己求饒,時間一長,文笙老是那副模樣鳳嵩川也煩了,將她拋在腦後一忽略就是大半天。
第三天中午,眾人到達了何家渡口。
何家渡口地處三縣交界,金鈎河流到這裏河面變窄,水流湍急,河上搭着浮橋,渡口也有船隻專門載人畜過河。
過了河離大興府還有五百餘里,道路通順,都是一馬平川,這渡口平時人來人往的,聚集了不少人在此討生活。
因為是大年初一,正趕上何家村的人在河邊搭台子唱戲祭神,敲敲打打十分熱鬧。
何家渡口是三不管地帶,自古以來民風彪悍,何姓是附近村子的大姓,全村老少一齊出動,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不亞於城裏趕廟會。
隊伍停下來,兵馬衛的軍官們張羅過河。
棺材太沉,沒法走浮橋,只得叫了艘大船過來。
船靠岸,往上面抬棺材的時候,前頭當兵的又踩到了淤泥里險些滑倒,好一通紛亂,等忙活完了,才有人突然發現一直呆在隊伍當中的文笙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