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錯了什麼嗎?」此時,就在眾人圍坐在一起,討論分不分組的事情的時候,精神萎靡的利三郎開口說道。
「喲!」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焱開口說道:「被寫輪眼拷問之後,你居然還能清醒着。」
「為什麼要抓我?」這邊,就在利三郎問出這句話,眾人想和他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繼續說了起來。
「是恐懼!是害怕我吧!」
「可笑!」發出了一聲冷笑,聽他這麼說的輝夜泉詩說道:「就憑你這個菜鳥,有什麼資格讓我恐懼?」
「我的老師曾經和我說過,人在恐懼到極致的時候,要麼是恐極生怒,想要消滅恐懼的對象。要麼就是恐極生怯,想要逃離恐懼的對象。」
「幾天之前,各位或許連我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而今天,你們就要來殺我,這難道不是恐懼嗎?」利三郎在說到「殺我」這個詞的時候,神色並沒有多少動容。
「你似乎早就知道,我們會來找你。」這裏,水門說道。
「當然!在接下傳道者的任務的時候,老師就和我說過,這個任務非常的危險。因為,這個世界有很多害怕我們的人,他們怕死。所以,他們會來殺死我們。」
「你不會死的!」突然間,光開口說道。當然,她背對着利三郎,並沒有回頭。剛剛的話,似乎只是幻覺而已。
「你沒有必要騙我,如果我死不了,那必然就是當場放了。生死這種東西,在走出那個小村子,見到外面如此廣闊的天地的時候,它對於我而言,已經不再重要了。」輕蔑的笑了笑,利三郎說道。
「你這傢伙,有那麼一點意思!對了,你剛剛說你的老師,你老師是誰?」此時,焱對着他問道。
「我的老師,也只是無名之輩而已。就算我說了他的名字,你們也不認識他。」
「當然,你們也別想知道有關於他的更多事情了。在這個世界上,無知可是最好的保密方法,我已經三年沒有和他聯繫過了。他在哪裏,你們從我這裏,什麼都得不到。」
「誒?這樣嗎?那真是可惜了。」焱的口中,說着一點都不可惜的話語。
「真是有趣!我這樣的人,居然也有和忍者較量的一天!」
「隊長,這個傢伙,你準備怎麼辦?總部可是要我們殺死他!」看了利三郎一眼,枸橘矢倉對着光問道。
「我記得,犯了錯誤的忍者,各國忍村會將其關押在草之國的鬼燈城中吧!我會向總部提議,將他關押在那個地方。」對於枸橘矢倉的問題,光這樣回答着。
「鬼燈城?」焱聞言愣了一下,他想起來了。在忍界之中,忍者因為違背命令而犯下錯誤這種事情,是很平常的事情。
比如現在,聯盟總部的命令,是殺死這些傳道者,而光卻沒有殺死。光違背了命令,卻不是因為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情。一般情況下,光可以要進鬼燈城的。
不過,忍聯暗是聯盟之中的一個特殊機構,裏面的成員,個個都是大來頭。這種小錯誤,光倒是不用因此進去。
但是,利三郎的話,他的身份卻是可以的。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這邊,焱解說道:「以十常侍為首的這麼一個龐大的組織,貿然就這樣不留餘地的進攻的話,那消耗的人力物力可就海了去了。一旦我們不趕盡殺絕,那完成任務的難度就會少很多。」
「是嗎?我覺得,你們倒是沒辦法進行這個打算了!」這邊,就在焱說完的同時,利三郎微笑的說出了這句話。
「你想做什麼?以你現在的狀態,連自殺都是奢望!」看了動彈不得的利三郎一眼,焱淡淡的說道。對於防自殺這個問題,忍者是有專門學習的。
從古至今,凡事能夠自殺的手段,焱都了解。並且,繩縛之術加上定身術的配合,他除了眼睛和嘴巴,什麼都動不了。
別說咬舌自盡什麼的,咬舌是死不了的。就算會流血致死,那光的醫療忍術也不是看的啊!至於吞毒,抱歉!第一時間已經檢查了。
「就算什麼都動不了,我想死,你們也攔不住我。」微微一笑,利三郎眼中的光芒慢慢的消失了。
「什麼!?」一個箭步衝到了利三郎的身邊,在焱的手指將要觸及他的那一刻,利三郎化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