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行,你把一些情況和我們說一下,我們去摸摸底,如果的確是有事兒的話。我們應該能平了。」
我這裏說的事兒,自然是指那方面。
一個當時見到湧出血來的小工,很快就和我們見了面,因為過去的時間沒多久,加上太震撼。所以記的特別清楚。
「當時我和另一個小工,叫劉萬昌的,聽了老闆的話去找他,上了門,敲了大約五六次的門,還給他家打了電話,都沒反應。我們也跟着老闆一段日子,知道一些靈異事情和方法,就拿老闆給的血按在靈符是行,塞進了門縫裏。起先就是看見一片漆黑,啥也沒有。我們覺得可能真不在家,就準備走了,結果剛一走。就聽見裏面有水聲。不是那種特別響的水聲,隨後劉萬昌就看見有紅色的血往外流,可多了,門縫裏花花地往外流。嚇的我心裏抽抽的,趕緊和劉萬昌往外跑。後來我們給老闆打電話,老闆說報警,我們就報了警,嚇的劉萬昌差點暈過去。」
這小工說的很形象,聽起來越發玄乎。
「能安排我們見見屍體嗎」
我開口問身邊的洪飛。
「這有點困難,被警察局收走了。難看見,我回頭想想辦法,托托關係啥的,看看有沒有機會見一見。你們要是想去現場看看,我讓兄弟開車送你們過去。」
洪飛高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拿上黑馗,小工開車,送我們到了現場,警察估計已經勘察完畢了。所以現場已經沒人看管,我們到了門口,門上有貼封條,我試着想要拉開門,倒是鎖上了。
在房子外面轉悠了一圈,漸漸看出了一些端倪。
房子四周不透光,這件房子特別奇怪,正面擋着一棵大樹,將整個陽台給遮擋了起來,本來房子朝向就不好,被樹這麼一擋,立馬裏面沒了光源。看起來一片漆黑。
加上是老住宅,地基比較深,這接陰比較重,加上本來就是老房子,年歲久了,這一片房子裏難免有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所以可能的確是被什麼不乾淨的玩意兒給沾染了,只是暫時還說不上來是什麼東西。
我指着大樹說道:「荀徹老哥,你爬上去往裏面瞅一瞅,順便貼一張鎮魂符在上面,看看鎮魂符是否有用。」
荀徹接過我手裏的鎮魂符,跳上了樹幹,一路往上爬,對着窗戶往裏面看,窗戶內也是黑乎乎的,他伸手一甩,鎮魂符穩穩地落在了窗戶玻璃上,就好像是背面附上了膠水似的,貼在了窗戶上沒有動。
身邊的小工看了,不由得微微一愣,很是吃驚地說道:「這,這咋不會掉下來呢」
我沒回答,卻見鎮魂符發動之後,金光透過玻璃往裏面掃了一下,卻沒看見什麼動靜,也就是說雖然陰氣很重,可是這房子裏卻什麼都沒有。
荀徹從樹上跳了下來,落在了我身邊後低聲說道:「裏面啥也沒有,就是陰氣重了點。」
我點點頭,卻在此時接到了洪飛的電話,在電話里對我說道:「萬林小兄弟,託了幾個熟人,屍體肯定看不見,但是要來幾張照片還是行的。我手機彩信給你發過去」
幾分鐘後,彩信慢慢地顯露出來,上面是幾張死者的照片,我這一看,頓時微微一驚,照片上的死屍面容漆黑,身體乾癟,看起來就像是被人吸乾的木乃伊,同時也拍出了他頸部,手腕處的一些傷口,是明顯的割傷。
「被人放了血,也不至於乾癟成這個樣子,感覺有點奇怪,不過看不到屍體本身,光靠幾張照片還真無法看出個所以然來。」
我嘟囔了一聲,卻沒有再說話。
「下一步怎麼辦」
小工在旁邊一直插不上話,此時見我們都沉默了下來,這才開口問道。
「招魂。」
我嘀咕了一句。
招魂對現在的我們來說,並非難事,但是這一次招魂,明顯不太一樣。招魂到一半,案台上的三根香全都滅了,魂拉到一半,卻看見這魂魄身上竟然有鐵鎖加身,硬生生將其拉回去了。
這樣其他的情景,讓我,荀徹和貓仔都是一愣。
「能鎖亡魂的應是地下陰司,但是剛剛未看見對方真容,只瞧見了鎖鏈纏繞,恐怕還有其他的可能性,這事情,有些蹊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