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這一段話,巴洛特才突然想起來,這次的行動他可不是單獨行動,意識到這一點的他急忙回過頭看向了春歸鄉:「不好。」
這不看不知道,看了一眼他才發現,春歸鄉壓根就不是站在他的後面,而且與火球落下的地方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確認到這一點,巴洛特的表情別提有多囧了:「我去!」
就這麼一走神的功夫,原本與他面對面對峙的連帽披風敵人可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對方使出了全部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他的身前,緊接着早已經蓄勢待發的拳頭一拳擊打在他的臉上。
與之前的攻擊狀況不同,這次巴洛特的用臉接下攻擊,外加對方是使出了全力,這一拳的威力完全不是前面可以比擬的,縱然是實力十分強勢的巴洛特也難以接下這一拳,硬生生的被打飛出去了十幾米遠。
身處火焰之中的巴洛特狀況如何暫且不知,唯一清楚的是這一拳的威力之大,路徑的地面上火焰灼燒寬有一米半的溝道。
春歸鄉以手捂臉:「這讓我該說什麼才好……」
見這一幕盡收眼底,相比起擔心此刻巴洛特的狀況,春歸鄉更多的是無言以對,別說是他了,就算是換作是其他人,明明是一個看上去很睿智的人,居然被連帽披風敵人拙劣的手段給忽悠也同樣會很無言以對。
最主要的原因,其實還是因為春歸鄉和巴洛特才剛認識不久,幾乎沒什麼情義的緣故,硬是要說有關係,那便是類似於相互利用。
目前就是這樣。
且不管春歸鄉此刻的心態,另一邊的連帽披風敵人見到最強的敵人巴洛特被擊飛之後,顯得很是得意的他朝着春歸鄉做出了這樣的宣言:「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下一刻就是你了。」
這番話說得很有道理,在目前不清楚巴洛特是死是活的前提下,春歸鄉不可能坐以待斃,縱然清楚的了解到不是對方的對手,他依舊是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做出了備戰的姿勢。
連帽披風敵人完全不將春歸鄉放在眼裏,即使看到了他做出了備戰狀態,他仍舊是這副態度,準備出手的動作也顯得很是隨意。
只是沒等連帽披風敵人出手,一聲槍聲在寂靜的環境中響起:「砰!」
這聲槍聲毫無徵兆,實在是太過突兀了,別說是春歸鄉了,就連連帽披風敵人也是吃了一驚:「!!!」
然後還沒有等連帽披風敵人反應過來,子彈便已經穿過了他的手掌,在其手心中留下了一個血淋淋的洞。
待連帽披風敵人反應過來之時,疼痛傳遍了全身,他已經沒心思顧不上確認是什麼情況:「啊啊啊~」
若只是普通的槍傷,他大概還不至於發出這樣悽慘的叫聲,可是這子彈說攜帶着某種神聖屬性的力量,對他而言有着難以言語的殺傷力。
在中槍了之後不久,在連帽披風敵人攻擊所留下的溝道里,突然有一股強勢霸道的氣場向着四面八方擴散,縱然是春歸鄉這種門外漢都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就跟遑論是被定義為獵物的敵人了。
「啊啊啊!」從看到之中傳出了一個人不耐煩的叫聲,緊接着一道人影站了起來,他用手撩起額前的頭髮,仰着頭望着天空:「有多少年了,至少有二十多年了吧,除了初出茅廬的那頓時間,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感受到這一股強大的氣場撲面而來,精神上受到影響的連帽披風敵人已經顧不上手心血淋淋傷口傳來的疼痛,戒備的同時儘可能的往後退。
可就在他後退的一瞬,巴洛特已經從原地消失,在場之人連反應過來的時間都沒有,他的手便已經握住了連帽披風敵人的臉:「好在你是血族不是人。」
確認到這一點,巴洛特在儘可能不造成對方的前提下,不在留有任何的情面,單手將其高舉,隨後又猛地往地面上撞去。
這一下的威力完全不是前面可以比擬的,當連帽披風敵人的後腦勺與地面發生碰撞,方面將近十米內的地面開始出現龜裂。
堅硬的地面都如此了,承受了大半衝擊的當事人自然不可能好到那去,縱然他十分的耐打,亦是頭破血流,口中咳出了好幾口鮮血。
可就算是這樣,他依舊是保留着意識沒有昏迷過去。
抱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