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去晨練?」
「跑不動啊……」
「看來以後不能這麼放縱,今天我給你好好補補。要保養好身體,可不能年紀輕輕就垮掉。」
「阿珍,怎麼感覺你比我還流氓?」
「怎麼?後悔了?後悔也晚啦。我都把我們娘倆的未來交付給了你,你要是敢拋下我們,我就把你這兒剪掉。我用不到,別人也休想用。」
「阿珍,輕點輕點。要對自己有信心,我怎麼捨得拋棄你和寶貝女兒?」
「這還差不多。」
……
寬敞而昏暗的臥室中,只有床頭燈和窗簾縫裏散發出微弱光線。鋪滿咖啡色四件套裝的寬大睡床上,折騰了差不多一個晚上的男女親熱的摟抱在一起躺坐在床頭靠背上,不時的說着情話、胡話。
狂歡一整晚,李文星差不多廢了半條命下去,不用照鏡子都知道此時自己肯定頂着一對黑眼圈,臉色也是慘白的嚇人。
反倒是梅玉珍開始散發出前所未有的活力,愈發的嫵媚動人。
真他麼的不公平啊。
心中怨念着,李文星也不敢說出心中所想,只能趁機報復的手上沾些便宜回來。
「怎麼?還想來一次?」
「沒…沒有,只是聽說這樣撫摸,會給女人帶來更多的滿足和幸福。」
「你還懂這個?懂的倒是挺多,是不是一直偷偷的研究?又都在哪些女人身上做過實驗?」
「哪有,總共也就只有那麼一個。要是早都有過經驗,哪能等到現在還是這么小白?」
「那於悅是怎麼回事?還有秦靜芳又是怎麼回事?」
「……於悅?大姐,你連這個也知道?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她。都有兩三年沒見面了吧?現在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至於秦靜芳?這個是誰啊?我怎麼不記的?」
「就是跟你一起考無線培訓班的那個女生。最後你們一起去酒吧聚會,我可聽說就你倆是第二天才離開。」
「……哈,你說她呀,你不說我都忘了這麼個人。」
努力回憶了一下前任的記憶,李文星緩過神來,繼續道:
「那個可不是什麼秦靜芳。她真名應該叫利韻珍,是無線大股東利家的千金。她本是背着家人藝考的,雖然被錄入了,最後還是被家裏發現。嗨,也是個小白,在自家電視台哪能藏的住。那天聚會哭的稀里嘩啦,那我只好陪着安慰幾句。你知道我沒酒量的,當時候喝多幾杯,就不醒人事啦。其實利家的千金,怎麼會是單獨出門?我要真敢胡來,早都被人填海。」
「原來是陸姐的女兒。那就說這個於悅,你想不想見她?我可是知道她在哪兒。」
「見不見又能怎樣?都是年少不懂事,見了也是徒增麻煩。」
李文星這句倒是大實話,那是前任的風流債,他實在不想背這個鍋。雖然那兩人也沒做啥實質性的出格事情,只出於精神和心理上的愛恨糾葛就是一團亂麻。
那真是一出現實版瓊搖劇啊,其中的分分合合、情情怨怨都能拍一部八十集的電視劇。
「真不想見?她現在過的很不好,你……」
「還是不見為好。她都沒有主動來找我,我又何必……她那樣的女人,物質的苦不叫事,心中的苦才是事。我還是不要再打擾她。」
再次搖搖頭,李文星依然拒絕了懷中女人的提議。實在沒理由再主動去招惹這麼個女人,如果以後能自然的相遇,那再另說不遲。
「見不見隨你,我還能強迫你去不成?那林佳琪……」
「大姐,你這是要清算我的情史啊?」
「是啊。我們現在已經這樣了,我總得對你的過往有個了解吧?還好,你比其他人好的多,潔身自好。你也放心,我不會真的讓你跟她斷掉。她算是你養在外面的小妾吧,我准許你跟她來往。也准許你給她一份家產,甚至是孩子,她也可以生養。唯獨,她永遠不能進門,永遠。就算是往後你我有了隔閡,分開了,她都不能進你的門。」
「……這,這又是何苦呢?女人何必為難女人?」
「因為小丫頭不喜歡她,讓我也不喜歡她。」
「好,這個理由很強大,我服。以林的心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