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的氣氛之下,必然是尷尬的。叫仙仙擒住的木允不敢妄動,因為她知道要是沒選中對的時機,自己這一動,命就得交代在這兒了。
木允儘量叫自己要冷靜,等待那可以逃走的時機。而仙仙呢,現在的她眼中便只有司徒,她就是不信,憑藉自己的容貌,不能叫司徒甘願的放棄木允。
恨恨的咬了牙,看着司徒的眼中多了幾分不甘,仙仙繼續說道:「公子可知,過於的偏執對於自己並沒有益處。這個女人,想來她能招來多大的麻煩,公子是知道的。江湖險惡,還要帶着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對於公子而言,她就是個累贅。可是小女子不同,我不但有足夠的自保能力,而且還能幫上公子許多的忙。小女子所能做到的事情,比這個女人不知多出多少。再說了,小女子與公子皆是逆天門的門人,難道公子不覺得,你我聯手用這兒的寶藏重壯逆天門,是件很美好的事嗎?」
他們兩人都是這逆天門的門人,重新壯大逆天門,自然是極好的。
重壯逆天門,想來司徒的師傅也是想過這樣的事。師傅的遺願,當徒兒的若是有本事,必定會替師傅完成遺願。
司徒是個孝順師傅的好徒兒,仙仙的話,他應當是有些心動了。
因為他,不在出聲。
不在出聲,便是認真的在思考仙仙的話。
司徒的沉默,叫仙仙感到欣喜。
她便說,世上哪有男人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就算面前的這個男人,此時還未對自己動心,不過假以時日,這看上的男人必定心中只有自己。
司徒的靜默,叫這兒更如死一般的安靜,好似看到前景如同自己所想的仙仙,直接用手指在木允的面上划過,隨後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放心吧。等到他開口,我便送你上西天。替我們尋到這逆天門的寶藏,也是辛苦你了。所以我待會兒,就叫你走得痛快些。免得受苦。」
叫木允走得痛快些,是仙仙賞給她的。
司徒的沉默,便意味着木允的命到頭了。最後的關頭叫人拋棄,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極其痛苦的。
本以為會看到木允那不甘的神情。
誰知道竟然沒有。
木允面上的笑叫仙仙覺得刺眼,唇角的笑半分褪去的意思都沒有。從木允的神情看來,她像是根本不覺得司徒會同意仙仙的話。
那般的自信,自信得叫人覺得刺眼。
便是因為這一份自信,讓仙仙非常的不痛快,當即便沉了臉色說道;「你笑什麼?命都到頭了,你還笑什麼?」
「誰跟你說我命到頭的?」笑着反問道。
「還用說,這一看便知,公子已經不做聲了,必然是覺得我說得有理。既然有理,你覺得我還會叫你活着?」咬了牙。仙仙發狠般說道。
發狠的話換來的卻是木允的失笑,輕聲笑過之後,木允回道:「你覺得司徒會同意你的話?」
「難道不會?」
「當然不會。」答得那叫一個乾脆,木允可從來都不覺得司徒會捨棄自己,一分一刻,都不曾想過。
木允的堅定,對於仙仙來說只會叫她受不了,恨得都咬緊了牙,仙仙說道:「只要公子一點頭,我就立即要了你的命。我倒要叫你好好的看看。你是如何被人丟棄的。」
發狠的話,叫這原本漂亮的女人,都因為這一分狠而變得醜陋。
就在仙仙發狠威脅木允的時候,那兒的司徒開口了。
而這開口說出來的話。自然是不會叫木允失望的。
木允的命,他不會交給仙仙。這逆天門的寶藏,他們也不會心動。若是仙仙膽敢對木允下手,他必定叫仙仙十倍償還。
說得已經很清楚的。
也叫仙仙徹底死了心。
不信的又問了一句,仙仙問道:「你真就不願同我一起重壯逆天門?」
「師傅當年並未提過此時,所以對於重壯逆天門。我也沒有興趣。」
「你……」
已然不知要說什麼,這樣都不能叫司徒動心,她也沒了其他的法子。既然不動心,那麼跟前的這個男人,對於自己而言也就是個威脅。
並沒有因為司徒的話而放過木允,既然司徒不給她面子,那麼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