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命保不住的木允,目睹了仙仙的死,整個人都懵了。
本來還好好的人,怎麼都沒了?便沒有?
還有那要了仙仙性命的羽箭,是怎麼回事?
看了那一柄羽箭,應當是從仙仙的身後射出的,當即抬了頭看過去,當看到洞穴的入口站了個人,木允的心徹底跌落到谷底。
本來以為遭了仙仙的背叛,已經是最倒霉的事了,沒想到並不是。
當看到冷尚天后,木允覺得自己的心宛如沉到了谷底,再也起不來。
這個人,是什麼時候來的,他又是如何進來的?
種種的疑惑在這時席捲而來,湧入木允的腦中,叫她的頭都開始發疼。
冷尚天既然在這兒,那必定不可能只有他一個人,想來他的那些手下,應當都在外頭候着。
那要了仙仙性命的羽箭便是從冷尚天手中的弓箭射出,結果了這個女人的性命後,那一把弓箭直接叫冷尚天扔於一旁。從洞穴的入口走了進來,進了這藏有逆天門寶藏的地方,冷尚天看了眼周圍,隨後笑道。
「難怪能叫義父執着這麼久,這逆天門的寶藏,果然壯觀。」
冷尚天的到來,對於他們而言比木允叫仙仙挾持更麻煩。當即的警覺自然是不用說的,看着冷尚天進了洞穴,看着藏於裏頭的寶藏,木允跟司徒不曾開口。
他們不開口,那是因為要觀察冷尚天。不過冷尚天那兒,卻不想叫氣氛這般的凝重,在看過這寶藏之後,冷尚天轉過身看着木允,隨後笑道:「三小姐,許久不見。」
同這個男人,是許久不見沒錯。不過要是可以的話,木允可不想遇上他。
畢竟一個危險的男人,多遇上一次對於自己來說,都是危險。
扯了扯嘴角看着冷尚天,木允回道:「到真是許久不見了。」
「不知三小姐近日可安好?」
「我近日安不安好,公子不是長了眼,自己不會看嗎?」
冷尚天的話是客套的,不過木允的回答可就沒好口氣。聽了她的口吻,想來是不待見冷尚天的。不過木允的口味卻也沒叫冷尚天感到不快,反而說道:「看來小姐近日過得不算舒坦,要不然這脾氣,也不會這般的壞。」
「公子好眼力。」
直接冷冷的回着,掃過躺於那兒的仙仙的屍體後,木允對於冷尚天更加的謹慎。
木允這一眼,自當是沒逃過冷尚天的眼,也隨了木允看了一眼躺在那兒的仙仙,冷尚天說道:「這女人方才險些要了小姐的命,在下替小姐結果了她,也算是替小姐出了這口怨氣。小姐莫要擔心,這女人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仙仙絕對不可能在站起來,因為冷尚天那羽箭上,是餵了毒的。
一旦入體,就絕對不可能還有活命的機會。
回木堂的老堂主,便是死於這一種毒。對於仙仙,冷尚天也是上了心,才會對她用這樣的毒。
這種上心,怕是誰都不想要的。
在談及仙仙的死,冷尚天的面上沒有半分的心傷之意,反而笑得那樣的舒心。
面對與個人的死,這下手之人笑得越是的不在意,越是證明這是一個多麼冷血的人。冷尚天面上的笑,不能叫木允放鬆下來,反而更加的警覺了。
不過這警覺之下,她還是有些替仙仙感到不值得。對上冷尚天的視線,木允說道:「你怎能這樣,不管怎麼說她曾經是你的人,你怎麼能對她下這樣的狠手。而且,而且還這般……」
而且還這般的淡然。
後頭的話,木允是說不出口了。雖然仙仙也有過錯,可她畢竟也算是個可憐的女人,最後這般死去,多少有些感傷。
木允為了仙仙,在責備自己。木允的話叫冷尚天有些不解,看着木允,直視她那帶了怒意的眼,冷尚天說道。
「莫非小姐覺得在下錯了?」
如此的話,倒是無辜了。
「是的。」咬了牙,木允堅定的回了冷尚天。
不過她的堅定對於冷尚天而言,並沒有用。就在木允的堅定之後,冷尚天笑了。笑看着木允,冷尚天說道:「可是在下要是不下狠手,這會子躺在地上的,指不定就是小姐了?怎麼,難道小姐還覺得,在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