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別人的算計之中,到了最後怎麼可能還有活路?
冷尚天會不會讓他們活下來?
從這人固有的手腕可以看來,那是妄想。可是木允又不想就這樣平白的沒了自己的性命,就算只是妄想,她也得爭取讓自己活着出去。
在和絕對的壓倒優勢之下,再多的心思也是無用的,還不如直接闡明自己的立場,並且詢問冷尚天到底是如何想的。
這樣,便是敗了北的做法,不過這樣的法子也是沒有法子中唯一的法子。又是狠狠的咬過自己的唇,木允開口問道:「現在看來,所有的事情都在公子的算計當中。我們都是這局中的棋子,叫公子掌控得死死的。公子利用我跟司徒,為的便是那逆天門的秘籍以及這些寶藏,沒錯吧。」
「是可以這麼說。」
「既然是,現在兩樣東西都已經在公子手上了。想來我們也沒有利用價值,這些寶藏我們是沒有興趣的。公子若是要,便可全部拿去。我們兩個只求能離開這兒。」
只求能離開這兒,因為了解現在的處境,所以木允用了求這個字。
木允是個識趣的人,她知道什麼什麼可以逞強,什麼時候不可以。
示弱,在危險之前是必要的。而必要的示弱,很多時候可以救自己一命。
大多數的時候,這一招都是有用的。不過這樣的招式也要看是對什麼樣的人使出來,尋常的人或許可以,可是冷尚天這樣的人。
卻是不奏效的。
聽了木允的話,也不知哪兒叫冷尚天覺得好笑了,笑意更濃了。搖了頭看着木允,冷尚天說道:「小姐這是在求我?」
「是的。」直接回道,木允點了頭說道:「難道公子沒聽到我方才話中的求?」
「聽當然是聽到了。只不過覺得詫異罷了。畢竟小姐這樣的人,竟然會真求?」
「為什麼不會?我本就是個惜命之人,這命當然是最重要的。錢財是身外之物,用命去換錢財。這般蠢的法子我可不會做。」
只要留了命,其餘的東西便還能在拿回來。
木允懂這一點,冷尚天又怎會不懂。
「既然是小姐懇求的,按理來說在下應當是要應的。只不過在下實在尋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能應下小姐的這一番請求。對了。小姐不是一貫喜歡同在下做交易嗎?既然想要想要求在下,那麼便拿出等量的籌碼來換,如何?」
說完笑得更深了,笑從來都是叫人感到溫馨的,只不過冷尚天現在的笑。非但沒叫人感到溫馨,反而寒得很。
以前遇上冷尚天的時候,木允喜歡同他做交易,因為他知道冷尚天是個聰明的人,知道自己拿來做交易的籌碼對於他來說都是有用的。做交易達成共識,那是最好的法子。也是最簡單的法子。
只是想要做交易,首先你手上必須要有夠分量的籌碼。
以前木允敢開口做交易,那是因為她心裏頭清楚,自己手上有着冷尚天要的東西。所以在提出交易的時候,底氣才能那樣的足。
可是現在?
現在的她,還有什麼夠分量的籌碼?
逆天門的秘籍,在冷尚天手上,逆天門的寶藏,現在就在他們身後。這處藏寶藏的地方建於山石之中,唯一的出口又叫冷尚天領着給嚴嚴實實的堵了起來。他們就算是插了翅膀。也逃不出這兒。
跟冷尚天再做一筆交易,她現在哪還有資本在做什麼交易?
死。
便是此時唯一的一條路。
冷尚天說要木允在拿出等量的籌碼,這分明就是在挑釁。因為在場所有的人都知道,在這種絕對的壓制之下。
他們根本沒有講籌碼的權利。
只能恨恨的咬着唇。努力的尋思着還有沒有其他的法子。
奈何現在的腦子實在不中用得很,儘量連個可行得法子都想不出。已然開始心煩的木允只能在心裏頭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在鎮定之後,木允帶着賭上一把的心態說道。
「公子就是這一點叫木允討厭,總是這般喜歡說笑,拿籌碼在跟公子做一筆交易好換取我們的性命?公子覺得木允手頭上還有這等量的籌碼嗎?這要尋的東西已經在這兒了。不管有沒有籌碼,就算真的拿出,萬一公子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