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殺之而強取,木允也是哭救不得吧。」
以前屢屢放過他們,那是因為要利用他們去找尋自己要的東西。現在要尋的東西就在眼前沒有哪個聰明的人會想給自己留下未知的麻煩。
冷尚天那般聰明,更加不可能。
木允的話,很直白,直白到冷尚天都不想解釋了。點了頭,冷尚天應道:「看來最了解在下的,莫過於小姐了,曉得就現在的情形之下,在下是不會放你們走的,交易做與不做,你們都沒法離開這兒。」
這般突然的直接承認,連最基本的掩飾都不肯,冷尚天已經打定主意了。
同這樣一個沒有心腸的人談交易,本身就是在叫人利用。橫豎現在都已經是這種場景,若是一拼指不定還能離開。
司徒已經安奈不住了,這一回不在靜靜的站於後頭,讓木允來同這樣的人交談。手下開始有了動作,司徒已然想要突擊。
擒賊先擒王,只要拿下冷尚天,就不信不能離開這兒。
司徒心裏頭的主意,是當前唯一的活路。不過這縈起來的殺意,卻還是瞞不過冷尚天的眼。司徒心裏頭打的主意,冷尚天怎會不知道。就在司徒準備突襲的時候,那邊的冷尚天開口說道。
「在下奉勸司徒公子還是不要動手較為妥當,後頭的弓箭手可都備好了,若是公子妄自動手的話,我可不知我的下屬,會不會將對着小姐的羽箭射出。」
「卑鄙。」
冷尚天的話直接叫司徒頓住,咒罵了一句卑鄙。雖然不甘願,卻也不得不止住。
如果羽箭是對着自己,司徒無所謂,必定跟冷尚天拼上一拼。可是冷尚天這個實在太狡詐了,用木允的命來牽制他。
如若他出手,能不能擒下冷尚天還是一個問題。可是木允那兒,卻必死無疑。
有了木允做牽制,司徒再也不是以前那遊蕩江湖的孤身俠士。
只能低着頭咒罵着,卻又無能為力。
唯一的一個可能,就這樣叫冷尚天給牽制住,這個男人實在叫人恨得牙直痒痒。雖然他現在的牽制叫司徒沒了法子,不過如此的對話卻又讓木允想到一個法子。
法子的成功率不大,不過卻可以一試。
那個念頭剛剛自腦海中閃出,便被木允死死的抓住。在沒有法子的時候,就算是不大中用的法子,也可以一試。
已然定下,便就得拼盡力氣去試試。又是重重的咬了下唇,木允看着冷尚天,正色說道:「公子不是還想同我在做一筆交易嗎?正好,我這兒還有一筆交易,就是不知公子敢不敢做。」
「哦?小姐那兒還有什麼籌碼?」
他倒是要看看,在這樣的境地之下,木允還能耍什麼花招。
已然被木允的話給吸引過去,冷尚天笑看着她。
冷尚天的笑,從來都不能叫木允鎮定,反而越發的煩躁。深深的吸了口氣好叫自己能安定一些,當將肺部里的渾濁氣體都吐出來後,木允這才說道。
「公子同司徒來一場一對一的公平較量,如何?」
「一對一?」
完全沒想到木允提出的交易竟然是這個,在聽了木允的話後,冷尚天先是一愣,隨後不禁失聲笑道:「小姐這一次的交易,好生奇怪?不過我倒是奇了,我為什麼要接小姐這一筆交易呢?」
木允這最後的話確實奇怪得很,不只是冷尚天不懂她的意思,就算是司徒,也是迷茫的。
木允她究竟。
想要做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