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明說而是稍微的拖了一下,等到旁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這姑娘才笑着說道:「若是願意的話,兩位大可以猜猜,小女子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這開賭場的還能要什麼,當即木允便開口說道:「若是姑娘贏了,方才贏來的那些銀子我們連本帶利全都還給姑娘。」
「那些銀子?」笑着頓了頓,姑娘說道:「小姐覺得我會在意那一點銀子嗎?」
「那姑娘想要什麼?」
聲音已然有些沉了。
又是短暫的沉默,在靜默之後這姑娘才笑着說道:「小女子要什麼?要是小女子要這位公子,小姐可給?」
她的賭注已經夠叫人詫異的,沒想到這個姑娘要的東西更出乎旁人的猜忌。要人,她居然直接開口要人。
不管她開口要司徒是怎樣個意思,這人都是不能當賭注?
這個姑娘開口要的賭注,木允自當是不會同意的,不過司徒居然應了。
忍不住出聲喊了一句,卻讓司徒給示停。賭注是他,既然他同意,就算在如何的不願木允也只能站於一旁看着。
司徒的豪爽同樣讓這姑娘喜歡,柔聲一笑姑娘說道:「公子爽快,既然這般的爽快,那麼我們開盅吧,」。
在木允的眼中,這兩人不過是淡然的聊着天,說着那賭注的話,可事實上這私底下的較量只有他們清楚。
第二局司徒那一拍,震亂了自己的骰子,這一點姑娘自然是看得出來。隔了桌子還能亂了對方盅內的骰子,這等內力不容小覷。不過能一人坐莊的姑娘,又怎會是個沒有本事的主。
當即這放在桌上的手已經開始較力。
司徒的武功自然是不差的,不過對面的那個姑娘也叫他詫異,他從沒有想過一個姑娘家竟然有這樣的修為。
內力的相互碰擊之下竟然沒有波及到桌子,桌子看上去是微絲不動的,不過那盅內的骰子卻已經亂成一團。
若是在這樣相互較勁的話,這盅內的骰子怕是就保不住了。兩個人都知道和強大內機之下對於骰子而言。是不能承受的,不過兩個人同樣沒人願意先行撤手。
明明已經禁言了許久,也沒有聽到他們兩人之間在開口,一直保持着那樣的姿勢坐於那兒。瞧着他們這只是相視而看卻不出聲的架勢。看了一會兒的木允開始覺得不對頭了,正要上前去看個究竟。誰知這才剛剛走上前,就聽到盅內發出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不住的搖這盅內的骰子似的。
那樣劇烈的搖晃着。
便是這劇烈的搖晃聲,叫木允感到不對頭。當即便頓住自己的腳步不在向前。而就在她頓住的那一剎那,木製的盅突然裂開,破裂開的盅像四面炸去,一片碎片正巧從木允的面旁擦過。雖然沒有傷到木允的臉,不過那帶起的風去已經叫木允的汗毛都豎起來。
愣愣的站於那兒,木允沒有了動作。而那暗自較勁的兩個人想來也沒有料到這盅竟然這般的不中用,叫他們兩人校對的內力給撕裂了。既然木製的盅都承受不住這樣的內勁,那麼裏頭的骰子又如何得以倖免。
骰子已然在這內力之下叫人壓得粉碎。
粉碎了的骰子,自然也就看不出點數。在看到這被毀了的骰子之後,兩人的眸色全都沉了下來。較勁的力道更大了,這一次從桌面便可看出。那劇烈抖動起來的桌面昭示着置於它上頭的手,究竟做着什麼。
馬上意識到正在發生什麼的木允,直接抽了身往後走去。她下意識的決策是對的,因為在她退身走到後頭的時候,那個姑娘突然發難了。
手重重的拍在桌面上,藉由這撐起的力道,飛身來到司徒跟前,姑娘家的身子本就輕盈,動作自然也是快的。電光火石之間便已經攻到司徒跟前。成爪的手,來勢極其兇悍,倒是要直取對方雙目之意。
這個姑娘發難極其突然,在加之身法快如閃電。若是換成旁人怕是早就已經成了她爪下的亡魂。不過司徒所習的武畢竟不是旁人的那些招式,逆天門一貫以快為主,姑娘的攻勢剛剛到跟前,司徒便借力向後退去,生生避開這一擊。
攻勢不但完美的避開,那短刃也同時借力從袖口滑入至那手掌之內。反手便是一切。這一招同樣叫人猝不及防,那姑娘也沒料到司徒竟然會轉守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