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聽完顏諾說罷,便是笑道:「所以這麼久才無人能夠破解這謎底啊,要它是人工用顏料飼養的,老早便被那些能人看出來了,又怎會傳出那些謠言。」
「呵呵,你們林府之前不是派人抽乾過這荷塘?這樣都沒發現什麼?」完顏諾淡笑着說道,那樣都找不出謎底,看來也是沒希望了。
「能有什麼發現,還不就是一堆泥巴,就那還弄死了一堆小魚呢。」林舒說道。
此刻天色已經完全亮了,幾個年輕人也沒了再睡覺的心思,便是商量着準備去游湖。
幾人先各自回房準備一下。
紫寒一回到房間便是趕緊聞了聞剛才碾過血蓮花瓣的手,味道很淡很淡,其實根本沒什麼味道,只是....
她一個見過血殺過人的修真者,對於血的味道自是再熟悉不過,氣味就算再淡,她也聞的出,那就是血的味道!
眼眸有些凝重,真的是血的味道,這問題可就大了,難道塘底埋着死人?
這當然不可能,剛才林舒都說了,還專門派人將水抽乾過,並未發現什麼奇怪之處...
想到此,紫寒神情有些古怪,現在的問題無非只有兩點,要麼就是這林家有問題,要麼就是這塘底有問題!
反正她是不相信好端端的荷塘可以長出血蓮來....
現在從林家人的神情上她還看不出什麼端倪,似乎也像是不知情一般,反正神態顯得很自然。
「紫公子,準備好了麼?」門外傳來陶東的聲音。
「咯吱」一聲,門打開了,紫寒換了套衣衫,朝幾人淡淡一笑,「走吧。」
在場只有林月一個女人,此番瞧見紫寒,眼眸不禁閃了閃,看了自家丈夫一眼,打趣道:「幸好我先遇見了你,若是先遇上紫公子,估計就看上紫公子了。」
陶東聽此,表情僵了僵,看了眼紫寒,身形默默擋在林月跟前,讓她瞧不見紫寒身影,道:「那也得問問紫公子看不看得上你呢,憑紫公子的相貌和氣度,多少姑娘家想要倒貼,你?還是算了吧。」
「切。」林月翻了個白眼,「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人家紫公子就喜歡我這樣的,你說是吧,紫公子。」說着還探頭朝紫寒挑了挑眉。
紫寒神情有些尷尬,乾笑道:「木已成舟米已成炊,陶夫人這不是在打趣我麼。」
「哈哈,說的好!小月啊,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還是乖乖的做陶夫人吧!」林舒在一旁拍掌笑道,眼神朝陶東使了個眼色:「還不快加把勁,我還想早些當舅舅呢。」
此話一說,倆夫婦臉色刷的變紅,林月更是躲在陶東後面不再吭聲。
完顏諾見此便是朗聲笑道:「都成婚的人了,你倆還害羞個什麼勁,誰不知道那點事啊,你說是吧紫公子。」
紫寒:「.......是。」那啥...她到現在還是個老.處.女呢~你問我這些...姐姐看過,沒體會過啊,不知道~
幾人都是官二代,出門乘坐的自是豪華馬車,後面還跟着一輛裝着許多東西的馬車,那裏面紫寒剛才不經意一瞟,好傢夥,都是什麼碗啊,盆啊筷子之類的,還有幾根釣魚竿、漁網,看樣子是打算在湖邊燒烤了?
想到此她的面色不禁有些古怪,她是來辦案的...怎麼搞得真的和遊玩一樣....
幸好期限是半年,要是只有一個月,那她直接淘汰算了。
幾個年輕人在一起自是有很多話題可以聊,特別是林舒和完顏諾二人,他們簡直就跟紫寒地球上遇到的那些學霸一樣,看到什麼都喜歡作一首詩然後說一堆很文藝的東西,弄得紫寒表情十分古怪。
特別是林舒還老喜歡出一些題目讓幾人來作詩,她哪會作什麼詩,將地球古代那些大神詩人所做的詩背了一遍。
背完後這些讓人還用超級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那啥...那都是別人作的詩....
更令她無語的是幾人走累了,林舒還派人擺了筆墨紙硯,說是讓幾人一人作首詩出來,然後大家一齊拿來探討研究。
當紫寒看着天空飄着細雨,便是寫了首歐陽修的採桑子,「群芳過後西湖好,狼藉殘紅。飛絮濛濛。垂柳闌干盡日風。笙歌散盡遊人去,始覺春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