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黃忠便已經來到李風所在的西園外等候,很顯然黃忠有些迫不及待,而且此時不像昨天那般,鬍子頭髮都很明顯的休整過,就連衣服都換了一身新的,整個人看上都精神了很多。
昨天夜裏當黃忠回去將這個消息告訴其妻子的時候,黃忠妻子的精神也不由一振,兩年來說長不長,但是說短也不短,自他們兒子躺在病床開始,兩年來他們先後請了近十位大夫,差不多耗盡了整個黃家家財,他們兒子不但沒有起色,還每況日下。
如今突然聽聞居然有人介紹給神醫給他們,雖然不知道結果如何,但是起碼原本已經絕望的兩人看到了一絲希望,為此黃忠的夫人,讓黃忠前去洗漱修繕一番,莫要失禮了客人和他介紹那位大夫。
古代不是現在,在古代幾乎沒有任何夜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八個字便是最好的詮釋,當然大人們還是有些活動的,但那是私人活動,並不在此列,常年的在外生活,讓李風養成了躺下便能睡着的好習慣,故而第二日一早便已經起來。
見到黃忠已經早早在院外等着,忙上前請他進來,「漢升稍等,容在下前去收拾一番」見黃忠如此着急,李風也很是理解,故而進去換了一件比較正式的儒服之後,便帶着典韋跟黃忠一起出府。
對於南陽李風並不熟悉,但是有黃忠這個本地人在,所以並不需要問路打聽,李風說了地址之後,黃忠便帶着李風一行來到李風所說之地,再說張家也算南陽大族,張仲景和他父親都在朝為官,門面自然不差。
「飛揚所說的神醫便在此處」黃忠看着如此門戶,有些懷疑道,李風笑着點點頭,對於黃忠的懷疑李風自然理解,如此門戶,一看便知是官宦人家,應該不可能會出現大夫這種低賤的職業。
「勞煩稟告一聲,在下李風,前來拜會你家大公子張仲景」李風直接上前對着門口的家丁說道。
張家家教不錯,下人很是禮貌的應了一聲便進入稟告,「哈哈哈~~~剛聽下人稟告,我還不信,不想真是飛揚」沒過多久,一個頗為喜悅的聲音從遠遠傳來。
「仲景是不知,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如今前來,是有要事相求」望着來人,李風忙應了上去。
不過此時的張仲景視乎剛剛起床,臉上睡痕跡還未消退,衣服穿得也有些匆忙,「哈哈,飛揚莫怪,昨日回家,是高興萬分,不由的變多喝了幾杯」張仲景稍加解釋道。
「仲景剛到家中,必有許多事物,本不該打擾,但是救人如救火,我也只能厚顏前來」想到張仲景離家數年之久,昨日才剛到家中,第二日自己便來打擾,心中也有些過意不去。
「哦~~莫非飛揚不將為我當朋友乎?」見李風如此,張仲景故作生氣道,兩日相處雖短,但卻一見如。
,畢竟張仲景在這個時代絕對算是異類,能遇到一位如此讚賞自己的知己實在難入登天,家人朋友沒有一個人支持自己學醫。
不過昨日回家卻有些變化,他父親因了生了一場大病的緣故,知道性命的可貴,性情變了許多,故而居然跟張仲景說,不在阻礙他學醫。
「仲景莫怪,算我說錯話」李風忙行禮道歉。
「聽飛揚語氣,可是飛揚好友生了什麼重病」隨機張仲景便轉移到李風所說救人如救火上,李風是知道自己學醫,而且聽他剛才的話。
「的確,」李風點頭承認道,然後對着黃忠介紹道「這位名喚黃忠,字漢升,乃是我的一位好友。」
「見過先生」黃忠一直盯着張仲景看,越看心中不免越加失望,因為李風口中的神醫實在太過年輕,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與他心中神醫形象實在差的太遠,當然這並不該黃忠以貌取人,既然號稱神醫,至少應該求人無數,行醫數十年,形象也應該是為鬚髮皆白老者。
「這位仁兄,雖然起色不佳,那是常年心力交瘁,又沒有正常休息與進食所致,身形雖然消瘦,但並無大病,許些按時進食,多家休息便可」張仲景望了黃忠好一會後說道。
「仲景誤會,並非這位漢升兄,而是其子」李風解釋一句。
原來張仲景見黃忠精神頹廢,故而誤會是黃忠的了什麼病,故而看了着黃忠黃忠一眼。
「不知仲景現在可有時間」李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