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都有酒過三巡稱兄弟這樣一句話,現在放到王義廷和唐天身上,倒也挺合適,只要把喝酒,換成拉扯,來回的幾個回合,關係也就好的跟兄弟一樣了。
唐天被勸住之後,唉聲嘆氣的自責了一番,無非王義廷講道理,自己的表妹不講道理,自己也無法為老哥講理等等之類的。
王義廷也跟着虛情假意的安慰了一番,最後才沉思了片刻,說道:「其實,也並不是沒有辦法教訓一下你那表妹!」
「嗯?王老哥有什麼辦法?」唐天對這個提議,其實並不怎麼感興趣,教訓表妹有什麼用?關鍵還是要讓她把房產證改成他和他老婆的名字才成!
他雖然人不聰明,但卻也知道,綁架之類的,就別提了,犯法的事不能做,而且犯法也達不到他想要的目的。
畢竟,房產證過戶,可是要去房管局的,光這點,強迫就起不到什麼作用,現在他跟他老婆的想法,就是鬧,鬧的李輕舒上不了班,心煩意亂,受不了了,主動求着他們去過戶。
所以,在聽到王義廷說有辦法教訓李輕舒的時候,唐天還以為對方就是想找幾個人,把李輕舒揍一頓,給自己報仇而已;可這跟他有什麼關係?不僅跟他沒關係,而且說不定還會把他給牽扯進去,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可就謹謝不敏了。
王義廷見唐天的話顯得很敷衍,多少也能明白他心裏在想什麼,於是開口說道:「當然,犯法的事,我們不能做,但我有個辦法,既能教訓到你表妹,而且還不會讓人知道是我們做的!更關鍵的是,你還能用這個方法,來讓你表妹自願辦理房產證過戶手續!」
「什麼辦法?」
聽到最後一句話,唐天才在意起來,只是這人藏不住想法,懷疑的表情直接就露在臉上了。
王義廷也不以為意,只微微一笑,說道:「老弟,你看!」
說着,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小紙人。
「老哥,你是不是拿錯東西了?」唐天還以為王義廷掏出小紙人是拿錯了東西,好意的提醒道。
「沒有!沒錯!」王義廷搖搖頭,故作神秘的露出一絲微笑,說道:「你看,這是一張小紙人是吧?」
也不知道王義廷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簡單的看了一眼,就點點頭:「確實是一張小紙人——你兒子剪的?」
原本只是一句普通的回答,結果唐天后面加上一句,差點沒把王義廷給憋死,好不容易才咽下了罵人的衝動,臉上的笑容都感覺有些勉強起來。
不過,戲既然演了,那就要演全,再勉強的笑容,王義廷也能笑出來,然後把小紙人遞給唐天,說道:「唐老弟,你別急。這不是我兒子剪的。你拿去看看,仔細檢查一下,它有沒有什麼特別!」
到了此時,唐天都有些懷疑,自己那表妹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把這姓王的腦袋給打壞了,不然的話,怎麼會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泛黃的小紙人,叫自己看,看完了還叫自己仔細檢查,看看有沒有特別!
這不神經病嗎?
唐天不想看,但又覺得直接這麼不理的話,會讓氣氛很尷尬,畢竟之前還稱兄道弟的來着,轉頭就走,也太絕情了一點。
於是他想了想,接過了王義廷遞過來的黃紙小人,放在眼前很敷衍的看了幾眼,遂即動作迅速的將小紙人揉成了一團,朝地上扔去,同時嘴上說道:「王老哥,這小紙人有什麼好看的!我幫你扔了!」
王義廷倒是有些意外唐天的動作,但見他只是將小紙人揉成了團扔掉,而不是撕成兩半,於是也就不加阻止,覺得這樣的話,效果反而會更好。
於是,他就笑臉盈盈的看着唐天將小紙人揉成了紙團,扔到了巷口外面的街道上。
等唐天扔完之後,王義廷這才拍了拍唐天的肩膀,指了指他之前扔紙團的方向,說道:「唐老弟,你看看,那小紙人又回來了!」
說這話時,王義廷眼裏透着一股子神秘,語氣顯得有些神經兮兮的,直讓唐天感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更加覺得,這王義廷腦子有毛病,不想再理他,轉身就要朝巷子外走時,忽然看到了外面的一幕,一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圓。
只見,剛剛被他揉成紙團的小紙人,正不斷舒展開來,不一會兒,就重新恢復了沒被揉成團之前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