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的眼淚!」池淨用力撥開她的手便氣匆匆地往外走,速度之快令玉瓶咋舌。
渣男!主動來撩了玉瓶,讓玉瓶整天魂不守舍,臭豆腐都做毀了好幾筐!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就差沒實質性的關係,但在這保守的民風裏,玉瓶還有什麼名節可言?這人不速速上門求娶就算了,居然敢扯什麼說自己配不上,讓玉瓶另擇良人?
這是幾個意思?玉瓶不懂,她池淨一聽就懂!嘗了幾口發現不合口味就換?今天不閹了這名叫灰影的護衛,她就不姓池!
只有玉瓶這種傻妞會覺得他真的有苦衷,還替他說話!苦衷?哈。
敢欺侮她的人,她今天就揍得他沒苦衷都變得有苦衷!
「啊呀!」一個婦人神色倉皇,不住地回頭張望像被鬼追趕般,步履匆匆迎面而來,與池淨撞了個滿懷。同時婦人懷裏有一包什麼東西被撞了出來——
「啊!孩子!」那婦人倒地前驚慌失色喊了出聲,池淨順着方向看去,這才發現被撞飛的那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
「啊——」尾隨其後的玉瓶也臉色倏變,說時遲那時快,她腳下一蹬,終身一躍,飛撲上去將那被拋至半空的嬰兒牢牢接住,穩穩落到平地上。
池淨想起玉瓶也是有點武功底子的。
「嗚哇嗚哇…」嬰兒尖銳得異常的啼哭聲震動了整條街。
那婦人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一把將嬰兒從玉瓶手中奪過來,一邊怨懟地瞪了池淨一眼,一邊拍着嬰兒的背輕哄着。池淨冒失撞飛了別人的孩子自知理虧,心想那不如賠些銀兩給孩子壓壓驚吧。
池淨心裏這麼想着,邊朝那嬰兒瞅去,好一個不凡的面相!這嬰孩看起來約莫半歲,五官已稍微長開。只見他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眉心開闊而清明,耳圓且高於眉,耳垂處有一米粒大小的紅色胎記。鼻形略挺,眼睛嘛,唔,眼睛和唇形看不出來,因為他仍在緊閉着眼張開嘴使勁地大哭。
「這位夫人…」池淨才開了個頭,那婦人黑着個臉沒有理她,扭頭往後面看了一眼,眼神閃爍,匆匆地又走了。池淨站在原地神色複雜地看着她的背影,內心掙扎許久。
要不要多管閒事,要不要救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