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人沒禮貌,我不能教育一下他麼?」這女子瞪着地上的吳謙說道。
「行了行了,人家是來找我的,你忙你的去吧。」老伯說道。
名叫君梅的女子鼻子哼了一聲,對着吳謙做了一個要踢人的姿勢,嚇得吳謙身子一縮,慕雪這才悻悻上樓而去。
「小兄弟,你沒事吧」,老伯關切地問道。
「沒事,」吳謙說道:「您就是杜仲老伯吧?」
「是,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找我何事?」杜仲老伯問道。
「我叫吳謙,是新進山門的弟子,尚松師兄叫我來跟您修習《道門十規》,」吳謙恭敬地說道。
「一會兒還有人幾個人要來,到時一塊兒修習吧,」杜仲老伯說完,便轉過身忙自己的事情。
吳謙哦了一聲,隨即又問道:「剛才那位師姐是誰啊?」
杜仲說道:「她叫陳君梅,是我的義女。」
吳謙心中咯噔一下,原來這天祿閣是她的地盤,難怪這麼囂張。
就在這時,另外三名新進的弟子也來到了天祿閣,兩男一女,三名新進來的人年齡和吳謙差不多,但穿着可就比吳謙好多了,一個一個錦繡華服,穿金戴銀,其中有一個,簡直就是移動的藏寶閣。
這三人看着吳謙那窮酸樣,不自覺地往邊上靠了兩步,於是就成了他們三人是一夥,而吳謙孤零零一人。
杜仲老伯回頭看着三人,眼中掠過一絲猶疑,隨即說道:「把掛在你們身上的金銀珠寶都取下來吧,這些黃白之物對修道可沒有任何作用,只會讓人反感。」
三人明顯一怔,他們也沒想到杜仲老伯說話會如此不客氣,一個個面色有些尷尬,趕忙把身上那些彰顯身份的掛件全部取了下來。
幹得漂亮!吳謙在內心小聲地喊了一句。
三人見吳謙面色似有偷笑,一個個向吳謙投來敵意的目光。
「你們四人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杜仲老伯說道。
掛件掛得最多的那人率先上前一步,說道:「晚輩名叫房俊郎,來自皖州,皖州盛產名茶,得知杜仲前輩您除了好抽兩口外,最喜品茗,所以特意為前輩您帶來我們皖州特產的大紅袍,孝敬您老人家。」說完便從身後拎出一個十分精美的盒子,遞了上去。
那杜仲看了看盒子,笑了笑,說道:「皖州的大紅袍天下聞名,好東西!」說完也不客氣,便將盒子接了過去。
那房俊朗一看,頓時喜笑顏開地退了回來。
第二個趕忙走上前去說道:「晚輩名叫杜作武,家住定州,定州盛產上好煙葉,杜仲老伯您好抽上兩口,所以我給您帶了我們定州最好的煙絲——和天下!」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錦袋,遞了上去。
那杜仲接過錦袋,便迫不及待地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也是滿意地說道:「正念,明道,和天下,好名字,好煙絲!」
這杜作武也是眉開眼笑地退了回來,然後是那名女子,扭着腰肢,踩着蓮步,盈盈一拜,憐聲說道:「晚輩是西南兗州盧雪,邊陲不毛之地,唯有一點土酒,望杜仲前輩笑納。」說完,便拎着兩個酒罈遞了上去,那酒罈尚有泥封,古色古香,看來是年份不短。
那杜仲接過酒罈,便揭去泥封,仰頭喝了一口,然後滿懷驚喜地說道:「這可是有五十年的醉紅顏啊!好酒!好酒啊!」
這女子盧雪面有得意之色,緩緩退了回來。
三人看着空手站立一旁的吳謙,面有譏諷嘲笑之意,吳謙也確實有幾分尷尬,這次能拜入混元道,完全是機緣,吳謙哪有什麼準備,就算想準備,囊中羞澀,也準備不出什麼東西。
那三人看出吳謙的窘迫,相識而笑,房俊郎開口說道:「這位少俠,你還不趕快向杜仲老伯報上名來!莫不是囊中羞澀,羞於啟齒?」
這房俊郎說完,剩下的杜作武和盧雪便咯咯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只見陳君梅從樓上蹬蹬蹬跑下來,對着送禮三人破口大罵道:「你們三人不知潛心修道,就會投機取巧,真是令人作嘔!」
罵完三人,又指着杜仲大罵道:「你一把年紀,為老不尊,一天就知道謀這些蠅頭小利!」這陳君梅說完,撿起茶葉,扔在地上,用腳踩了兩腳,嘴裏還說道:「我讓
第45章 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