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懷永一怔,面色隨即黯淡了下來,嘆了一口氣,說道:「安然是我一生摯愛,我本該雖她而去,然而卻苟活於今,還談什麼情比金堅?!讓師叔取笑了!而且這鳳棲梧莊一磚一瓦,一草一木皆是我與她共同置辦,我豈敢在此另尋新歡!」
賈正義瞥了一眼杜正本父女一眼,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說道:「柳師弟用情之深,令人佩服。一個人生活也未嘗不好,無拘無束,無牽無掛,來去隨心,哪像我等修道之人,俗世纏身,修為難有寸近。」
杜正本微微皺眉,隨即說道:「賈師侄此言差矣,夫妻伉儷也合陰陽之道,只是我等尚未參透其中玄機,柳賢侄也只是尚未遇見心動之人,故心如止水,柳賢侄在這世間走一遭,豈可辜負大好光陰。」
柳懷永見杜正本和賈正義為了自己的事情略起爭執,趕緊說道:「師叔和師兄都是為了我好,我心中感激不盡,日後我柳懷永心中若還能盪起漣漪,自當謹記師叔的話。」
杜正本微微一笑,說道:「如此甚好,來,我們再干此杯。」說完眾人又舉杯一飲而盡。
過了一會兒,只見杜正本借着端起酒杯之際,給杜若婷使了一個眼色!杜若婷隨即微微點頭,然後端起酒杯對着柳懷永露出一個嫵媚的微笑,說道:「柳莊主只顧着和你的師叔和師兄敘舊,你我初見,你卻未與我舉杯相飲,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哦。」說完便嬌咯咯地笑起來,杜正本也是哈哈大笑。
柳懷永急忙端起酒杯說道:「是是是,杜姑娘所言甚是,是我怠慢了,我自罰一杯,」說完便將自己的酒仰頭喝掉。
杜若婷撅起小嘴,假裝生氣地說道:「柳莊主你看你,我特意過來與你共飲一杯,你怎麼自己又把酒喝掉了。」說完便拿起桌上的酒壺給柳懷永倒酒,酒倒一半,杜婉婷突然手一抖,便將酒灑在了柳懷永的手上,杜婉婷故意嬌滴滴地驚詫道:「哎呀,酒灑你手上了,都怪我。」說完掏出絲巾便要替柳懷永擦手,柳懷永急忙將酒杯放下,自己用手搓了搓,說道:」不礙事,不礙事,我已經擦乾淨了。「
杜婉婷明顯也是征了一下,柳懷永又從桌上拿起另一個酒壺,給自己滿上酒後,舉起酒杯對着杜婉婷說道:「杜姑娘光臨寒舍,柳懷永多有怠慢,還請包涵。」不等杜婉婷有所動作,柳懷永主動與杜婉婷的酒杯碰了一下,又是仰頭一飲而盡。
杜婉婷臉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道:「柳莊主客氣了。」說完也將酒喝了。
柳懷永以為杜婉婷應該回座了,哪知杜婉婷又開口說道:「柳莊主,我一見到你,便覺得你溫文爾雅,平易近人,像我的哥哥一般,以後我就叫你懷永哥,你就叫我婉婷妹吧。」
柳懷永面色一怔,說道:「這」然後看了杜正本一眼,繼續說道:「這恐怕不妥,你看我年齡不知道大你多少歲,倘若如此叫你,言詞着實有幾分輕佻,對杜姑娘也極為不合適。」
杜若婷聽此一言,轉過頭對着杜正本撒嬌說道:「爹爹,你看柳莊主嫌棄我,不願認我這個妹妹。」
杜正本哈哈大笑,對着柳懷永說道:「賢侄 不要在乎這些繁文縟節,若婷如此也是想與你拉近距離,免得生疏了,你便答應她吧,要不然我明兒個非得被她折磨一番。」
柳懷永不知該如何回答,一時有些手足無措。杜若婷便端起酒杯朝柳懷永走過去,柳懷永也急忙端起酒杯站起來,杜婉婷說道:「柳大哥,我叫你柳大哥總可以了吧,柳大哥為我自罰一杯,剛才是我唐突了,我也自罰一杯。」
柳懷永說道:「杜姑娘客氣了。」杜婉婷舉起酒杯便喝,柳懷永也是端起酒杯,陪杜婉婷喝了一杯,二人將酒喝完,杜婉婷便對着柳懷永行了一個萬福禮,屈膝低頭,杜婉婷的衣服領口頗大,一片雪白的酥胸立時出現在柳懷永眼前,柳懷永頓時一慌,立即回身坐下,頭也不回地說道:「請起請起,不必多禮。」
杜婉婷嘴角微微上翹,淡淡一笑,便回到父親身邊坐下。賈正義則眼睛一閉,臉上微微露出不屑。
酒過三巡,已是深夜,眾人便辭了柳懷永,各自回去,杜婉婷領走又對着柳懷永嫵媚一笑,柳懷永趕緊雙手對着眾人一拱,便往地上看去。
賈正義回到雲陽的道,坐在太師椅上,臉色微紅,眯着眼
第229章 衍行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