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梅笑了笑,說道:「怎麼了?跟那隻狗生氣啊?」
吳謙面色不減,冷冷地說道:「她若是給那狗改個名字,那條狗還有一條狗命!」
「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走吧!」陳君梅在一旁催促道,完了又補上一句:「謙兒!」
吳謙狠狠地瞪了陳君梅一眼,陳君梅卻秀眉一挑,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
吳謙無奈,只得生着悶氣往前走。
「那個姓上官的女子是誰?你認識她不,」走了一會兒,吳謙問道。
「她叫上官婉兒,是夏侯昊天母親上官錦秋的侄女,夏侯昊天的表妹,」陳君梅說道
「她好像沒有修為啊,」吳謙說道。
「誰說人家沒有修為,只是她修的是常春功罷了,」陳君梅說道。
「什麼是常春功?」吳謙問道。
「常春功,顧名思義,青春常駐、延年益壽,只是不能與人對敵罷了,」陳君梅說道。
「美貌就這麼重要嗎?」吳謙不解地問道。
「人家和夏侯昊天有婚約,她的目的就是想和夏侯昊天長相廝守!」陳君梅說道。
「要是有一天她死在別人手裏,還廝守個屁!」吳謙不屑地說道。
陳君梅從喉嚨里哼了一聲,似是嘲諷吳謙無知,只聽陳君梅說道:「人家是上官世家的千金,上官世家你知道麼?乾元第一大世家,而且這上官婉兒和夏侯昊天還有婚約,混元道就是他的婆家人,試問這天下還有何人敢跟她動手?」
吳謙被說得啞口無言,卻是一臉的不服。
看到吳謙的臉色,陳君梅告誡道:「你可別去招惹她,她可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人。」
「你在外門的時候,看誰不順眼就揍誰,怎麼進了內門膽子就這么小了?」吳謙不解地問道。
陳君梅聽到此言,臉上漏出一絲牽掛,說道:「那是以前不懂事,率性而為,現在進了內門,卻時時刻刻心中都在提醒自己,杜仲老伯還在天祿閣時時刻刻擔心着自己,膽子自然就沒有以前那麼大了。」
吳謙頓時明白,原來因為自己無牽無掛,所以膽子才這麼大,什麼事都敢去一探究竟,這才在外門惹出不少大事。
二人已走到琅琊殿,卻見尚松在外值守,見吳謙帶着陳君梅來了琅琊殿,迎了上去。
吳謙上前說道:「師兄,我們二人想求見掌門,還望師兄通傳。」
「你找掌門何事?」尚松問道。
「陳君梅入玉清境了,我帶她來面見掌門,是想讓她拜入內門!」吳謙說道。
尚松聽到此言,倒沒有多少意外,轉身便往琅琊殿內而去。吳謙心想,這才應該是正常的反應,杜仲老伯的反應,也太奇怪了。
就在此時,吳謙卻聽到大殿之內傳來一聲略帶驚訝的聲音:「你再說一遍!」聽上去好像是武修陽的聲音。
按理說尚松應該很快就出來請他們二人進去,然而吳謙在外面等了好一陣,才見尚松走出大殿,吳謙便趕緊上前問道:「怎樣了?」
「沒什麼?可能是你們來得太突然了,」尚松說道:「進去吧,掌門和長老們都在殿內。」
吳謙皺了皺眉,還是帶着陳君梅踏入大殿。
大殿深沉威嚴,吳謙和陳君梅匍匐在地,陳君梅恭敬說道:「弟子陳君梅,前日突破玉清境,特稟告掌門,望掌門准我入內門。」
陳君梅說完,大殿之上卻沒有任何聲音,吳謙又不敢抬頭,也不知道這幾個老頭子在幹什麼,只得老老實實地跪地等待。
片刻之後,卻是聽到武修陽的聲音:「你們起來吧。」吳謙趕緊站起身來,偷偷掃了一眼掌門和幾個長老,這幾人面色沒有任何異樣,就是一個個不說話。
就在這時,武修陽走下台階,來到陳君梅的面前,帶着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把手伸出來。」
陳君梅依言將手伸了出來,武修陽便將手伸了過去,給陳君梅號起脈來。
過了一會兒,這武修陽才將手鬆開,轉身對着夏侯掌門和另外兩個長老說道:「陳君梅確實進玉清境了。」
夏侯元仙聽到此言,將手從懷中取出,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自當進內門,你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