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知道?」
我大為驚訝,而kim則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對,我本就是他們內部裏面的人。還曾經被當做重點培養對象,而威斯敏斯特教堂雖然不是英國地區的主教教堂,但卻是最有影響力的地方,能夠接觸到許多秘辛,他們把人關在哪兒,我不用想都能夠猜得到。
我說在哪兒呢?
kim搖了搖頭,說你先答應我,我才會告訴你。
瞧見kim認真的臉容,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個少年郎的話語我並不懷疑,這並不僅僅是因為他給我將那十字軍血刀給解開了封印,還有我與他接觸之後的種種印象,都表明這是一個不會撒謊的男子。
在我眼中,他就是一個稍微顯得有些沉默的少年而已。
如果我答應了他。他絕對會實現承諾,幫我找到老鬼,然而如果我答應了他,就會對徐淡定失約。
我和老鬼在巴黎這麼多天來,對我們幫助最大的,莫過於這位徐先生。
就在車上的時候,他還告訴我,讓我暫時在寧檬這兒待着,他手頭忙完了就立刻過來接kim。讓我幫他照顧好這孩子,別讓他走了。
我該怎麼辦?
我這邊糾結着,而kim則顯得很淡定,他的目光越過了遠處的建築,瞧向了天邊的夕陽過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來。
米婭。
這一夜奔逃,我卻是忘記了一個重要任務。那就是米婭。
保羅可是她介紹給我們的,現如今我和老鬼都中了招,老鬼被教會的人給擒住了。而我雖然勉力逃脫,卻給全世界通緝,而且因為那幫人使出了借刀殺人的陽謀,使得茨密希那幫人知道了艾倫是我殺的,絕對也會對我恨之入骨。
我們出了事兒,米婭又怎麼樣了呢?
我摸出了電話,準備撥打出去,結果發現手機根本沒有信號,瞧見我一臉疑惑的樣子,眼鏡男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衝着我笑道:「別瞅了,寧檬他們家這兒有信號屏蔽器,除了座機之外。別的都不行,打不出去的。」
kim似乎能夠猜到我準備打給誰似的,低聲說道:「宗教裁判所與時俱進,有專門的網絡監聽人才,如果你想打電話給已經暴露在他們視線裏面的人,最好還是不要。」
我眉頭一跳,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kim這時候轉過了頭來,指了指眼鏡男,又指着自己的腦袋說道:「他說他是門薩俱樂部的成員,而我的這顆腦袋,值兩個門薩的總和。」
眼鏡男不屑地說道:「你就吹吧,想要成為一個門薩俱樂部的成員,最基本的智商就得超過148,兩個門薩的總和,那得超過296;從古自今,智商超過兩百的人屈指可數,而超過三百——你以為你是偉大的埃瓦里斯特·伽羅瓦麼?」
kim沒有理會他,而是平靜地望着我,說你現在選擇吧,信任我,或者不相信。
我沉默了許久,突然問道:「如果你想離開,其實可以不用跟着我們,為什麼非要逼着我做選擇呢?」
聽到我說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kim突然笑了,對我說道:「因為我也想救人。」
我一愣,問為什麼?
kim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那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碰到了老鬼,他那麼嚴肅的人,突然對我露出了真誠的笑容,跟我問好,說早。我在路上的時候,一直在回憶起他的笑容。」
我有些難以置信,說就這麼簡單?
kim點頭,說對。
我又沉默了一分鐘的時間,然後點頭說道:「好,我不會跟徐淡定談起關於你的任何事情,不過也不會騙他。」
kim笑了,說好,既然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那麼我也就不隱瞞了——在巴黎市中心,西堤島上的巴黎聖母院的地宮裏,有着沿襲自中世紀的裁判所監牢,基本上所有的異端,如果抓獲之後,都會在那地宮的荊棘台上進行處置,如果我猜得沒錯,老鬼應該就被困在那兒。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說居然在巴黎聖母院?
kim點頭,說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