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仙刀!
這就是我唯一的底牌,在歐洲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努力利用龍脈社稷圖吸收龍脈之氣,就是等待着今天的到來。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
今日把試君,誰為不平事?
颼!
當意志集中到了極致的時候。那把極富傳奇的鋒芒便從我的額頭傷疤處陡然飛射而出,直入對方的腦袋中去。
殺了他!
我的心中瘋狂嘶吼着,就等待着逸仙刀將對方腦袋撕裂。血漿飛射的畫面出現。然而就在我滿心的期待之中,宛如離弦之箭的逸仙刀卻在距離茨密希大公額頭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一股堅定的力量阻止了它的前進,而我能夠感覺得到,這股力量來自於茨密希大公那對泛着紅光的雙眼。
我調集着全身所有的龍脈氣息,灌注在了那逸仙刀上,就是想讓它再進一寸。
然而這把刀,終究還是一絲不動。
我有點兒絕望了,因為這個活了千年的老傢伙,實在是太強了,也許他說得對。無論是我,還是老鬼,都根本不配做他的對手。
就在這樣的僵持中,茨密希大公突然開口說話了:」很不錯的小東西,我感受到了一股湮滅一切的力量,只不過你實在是太弱了,要不然,這把從你腦袋裏面飛出來的小刀子,也許能夠將我給殺了,不是麼?」
不知道為什麼,獲得這樣一位恐怖的傢伙承認,我突然間就生出了一絲驕傲來。
有一種死而無憾的意思。
他舉起了右手來。
我瞧見了他手心之上的光芒,跟將老鬼給燒成灰燼的那火焰是一般模樣的。【w ww.】
我知道他是準備用這火焰,來終結我的一生。
我感覺喉嚨發癢,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東西,叫做什麼?」
茨密希大公平靜地回答:」滅世燭火」
我嘆了一口氣。說好無趣的名字。嗎木系技。
茨密希大公將手掌緩緩前推,一字一句地說道:」能殺人就行,不是麼啊!」
原本平靜的語調突然間就變成了驚呼。我心中一跳,瞧見虛空之中,有一道光芒浮動而出那光芒是金色的,快得幾乎瞧不見模樣,而隱約之間,我卻能夠瞧得出一個隱隱的模樣來。
是金蠶蠱,陸左的金蠶蠱!
這金光是虛影,在茨密希大公的胸口開了一個洞。緊接着化作無數的光芒,將他給緊緊纏繞着,我感覺到面前這傢伙的力量,突然間就縮小了。
幾乎是同時發生的事情,我瞧見一把木劍,帶着藍色電芒,從他的左腹處捅了出來,鮮血飆射。
這木劍,是雷罰,不過也是虛影。
就在這個兩樣如同虛無一般的變故之後,我感覺到對手的力量在飛速褪去,心中一動,原本已經陷入絕望的心情陡然揚起,龍脈之氣在這一刻,毫無保留地瘋狂推動着。
颼!
一聲炸響,逸仙刀終於再一次蓄足了力量,在一瞬間射進了茨密希大公的頭顱之中,然後穿過。
鮮血飆射,然而對方滿是火焰的右掌卻已然快要印到了我的額頭上來。
吼!
我扔了十字軍血刀,抽身狂退,卻意外地聽到了一聲巨吼,從頭頂之上傳了過來。
我抬頭,瞧見無數的光芒匯聚成了一個人影。
它最終覆蓋在了茨密希大公的身上來。
當我瞧見那個渾身還冒着火焰的男子面容時,趕忙雙手持着劍指,把迴轉的逸仙刀給挪開了去。
颼!
又一道破空之聲響起,那逸仙刀貼着老鬼的頭皮飛了出去。
是的,這個附着在茨密希大公身上的火人並非新的闖入者,而是剛才被他一掌轟成漫天火花的老鬼,這傢伙的生命力是如此的頑強,居然撐到了現在,又趁着茨密希大公驟然虛弱的一瞬間,鼻涕蟲一般地黏了上來。
強行移開了逸仙刀的我眼前一黑,這才感覺茨密希大公剛才施加到我身上的死亡凋零逐漸褪去,卻也耗費了我絕大部分的溫度。
逸仙刀回返,我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