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一幫在街頭廝混的小偷兒拼鬥,倒也不用太多的麻煩,而且法國並不像是美國那般槍支泛濫,所以倒也沒有人打着打着,就掏出一把槍來。
沒一會兒,這一大幫子的人就都倒在了小巷子的地下。
欺負街面上的小混子。即便是外國的小混子,也並不能剛給人帶來太多的成就感,望着這一地的傢伙,老鬼踩住了剛才還霸氣凜然的彪馬洪,寒聲說道:「兄弟,是我找死,還是你不知好歹?」
彪馬洪這人倒是光棍,咬牙說道:「你到底什麼來路,我認栽了。」
老鬼說既然認栽,那就把身上的錢拿出來吧。
得,他居然還算計起了這幫傢伙身上的錢來,不過顯然這也是一幫窮鬼,九個人湊在一起。還沒有一千歐元。
老鬼一把搶了過來,然後把彪馬洪拽到了一邊去,低聲說道:「這一片是歸你罩着的?」
彪馬洪給揍得?青臉腫,哪裏還敢強出頭,苦笑着說道:「不敢當,我就是一混子,你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老鬼十分客套地說道:「這咋能呢?實話跟你講。我有件事情想要求你。」
彪馬洪說有啥事?
老鬼說你手機呢,拿出來一下。
那人拿出了一個很老的諾基亞,放在了老鬼的手裏,老鬼掂量了一下,然後低聲說道:「你既然在十三區混着。想必人頭也是挺熟的,我現在在找一個人,是個鬼佬,名字叫做威爾岡格羅,你認識不?」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
彪馬洪趕忙搖頭,說我不認識。
老鬼咬破中指,擠出一滴鮮血來,然後點在了彪馬洪的額頭之上,然後說道:「我在你的身上種下了一個血咒,你有沒有感覺到額頭髮熱,麻麻痒痒的?」
彪馬洪一感受,慌忙哭着說道:「有啊,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
老鬼說道:「你聽說過巫蠱之術沒?」
彪馬洪應該是來自東南亞的華人後裔,一聽到這個,立刻反應了過來。驚聲喊道:「你是說降頭?」
老鬼意外地瞧了他一眼,說哦,你的眼光倒是挺不錯的,還知道這個,事情就好辦了。這東西只有我能夠給你解開,如果不解,三天之後,你將會腸穿肚爛,口吐鮮血而死所以你若是想要活命,就幫我找出一個叫做威爾岡格羅的人來,知道不?
彪馬洪臉一下子就變黑了,哭着說道:「那我怎麼聯繫你呢?」
老鬼揚了揚他手中的老諾記,說喏,你自己的手機號碼,應該還是認得的吧?
說完這些,老鬼與我轉身離開。
兩人上了大街。因為腰間闊綽,直接就叫了一個出租車,然後由我來跟司機溝通,通過米婭幫忙準備的卡片和我那破爛英語,終於走上去前往大使館的路途。
兩人坐在後面,老鬼突然對我說道:「我昨天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現在方才有了答案。」
我說什麼事?
老鬼指着不遠處一個宏大建築的塔頂說道:「你看那是什麼?」
我眯眼瞧了一下,說應該是教堂吧?
老鬼點頭,說對,我昨天在想的事情是,我們在麻栗山那麼偏的地方,威爾都能夠找到我,為什麼在巴黎這麼一個城市,他就找不過來了呢?
我說他們之所以過麻栗山來,是因為黑手雙城提供的信息,你真以為他憑着氣息找過來的啊?
老鬼搖頭,說不是,我跟你講,我不知道別的血族是怎麼樣的,但是就我而言,如果在一個城市的話,應該還是會有所感應的;但是在這裏我就沒有辦法有任何心靈聯繫,仔細想了一下,我覺得還是這一座又一座的大教堂,將這種心靈感應給切斷了。
我說是麼,這邊基督教的傳教士,是不是也都有修行者?
老鬼說我覺得有,你想想啊,歐洲在中世紀的時候,教皇差點兒就統治了整個歐洲,那些什麼國王啊、大公什麼的,必須得到教皇的認可,才能夠坐穩位置教會這麼牛波伊,為什麼呢,還不就是因為有武力?
我也覺得十分可信,說我還記得歷史書上面有這麼一段,說拿破崙以前相當法蘭西的皇帝,也是請了教廷的冊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