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葉荻花秋瑟瑟,晚秋容易讓人陷入惋傷之中,眼睛裏看什麼都是凋零,孤寂的。
許云云拿着酒杯,站在酒吧外的露台上。她的手臂搭在玻璃圍欄前的杆子上,遙望着眼前斑斕璀璨的夜景。
嚴子惠是個狠角色,一直不露聲色讓許云云覺得,她很容易擺佈,可誰知道,她卻被嚴子惠當作了傀儡。
被嚴子惠的那一番恐嚇後,許云云暫時收起了自己的光彩奪目,也暫停了她的計劃。因為她要重新佈局了。
許云云忍不住笑了,那是一種嘲笑,而這次她這種鄙視的笑容送給了她自己,這是她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她轉過身,看着酒吧裏面。這樣的清吧,沒有放肆搖動靈魂,把荷爾蒙掛在臉上的食色男女。他們大多都是衣着光鮮,講究,談吐舉止不凡的人。或是在這裏三五好友一聚,又或者是相約談生意,談工作的。
即便早就打算來這裏找邂逅,想要來一番耳鬢廝磨的人,也是那麼的溫文爾雅,裝在一個看着高檔的殼子裏。
許云云等的人到了,正在酒吧里找着她,她舉起手。
透過玻璃和昏幽的光線,井聞遠還是費了一番功夫才看見許云云。
他穿過整個酒吧的內堂,踩着幾個台階走上露台。「怎麼不去裏面坐,現在這天,你不怕冷嗎?」
井聞遠把風衣的領子豎起,手插衣服口袋裏。
「都冷的躲在裏面,外面多清靜,說話也方便。你該不會是當了爸爸,忙壞了身體,這點冷也扛不住了吧?」
許云云調侃着井聞遠。
「那麼長時間,還沒恭喜你升職了。怎麼,升了職好心情卻不太好,手裏的長島冰茶,可是很容易醉的。」
露台上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別的客人了。井聞遠隨便挑了一桌,坐下。
許云云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也算老相識了,怎麼一見面就揭穿我在借酒消愁,一點面子也不給我。」
井聞遠點起煙,這一口煙他想了好久。自從兒子出生後,他抽的越來越少,絕不讓兒子抽到二手煙。
服務生送來了水和酒水單。井聞遠看也不看。「開一瓶vodka,再給我拿一紮冰塊來。」
「好的,先生。還有朋友要來嗎,需要我給您多拿幾個杯子嗎?」服務生按照自己的猜想問。
「不需要,一個杯子就好了。」
說了沒幾句話,井聞遠的煙就抽完了。
「好的,先生。」
「你一個人喝一瓶嗎?不打算請我喝嗎?」許云云總在不經意間就散發她女人的魅力。
井聞遠咬着煙,點着火,可這夜風幾次都把打火機的火吹滅了。他用手擋了擋,把煙點着。「我只和朋友喝酒,我們可不是朋友。」
在井聞遠的眼裏,許云云沒有任何味道可言。
服務生把酒送來。「先生,打開嗎?」
這是酒吧的規矩,開酒前一定要和客人確認。
井聞遠動了動兩根手指。「開吧。」
服務生替井聞遠倒了第一杯酒後,走開了。
井聞遠喝了幾口酒,覺得暖和了些。「談正事吧,為什麼要把報紙寄來給我們。」
「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是我做的呢?」許云云不承認也不推脫。
「知道那麼多事情的人,能有幾個?就算不是你,但也和你脫不了關係。先和你說好了,別拿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敷衍我,你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有什麼事情就擺上桌面說清楚。省的我猜,浪費時間。」
他們聯手過,但各自有各自的打算,說聯手不如說相互利用。這次井聞遠再三排除了各種可能性,目標人物牢牢鎖定在許云云身上。
今天見面是井聞遠主動約的,許云云一口答應,這更讓井聞遠確定了他的猜想。
「東西不是我寄給你們的,是嚴子惠做的。」許云云的那杯長島冰茶更像是用來擺樣子的,久久的也不見她喝一口。
「嚴子惠?」井聞遠熟悉這個名字,自從吳駿珂離開記者會的那天起,這個名字就走進了他的視野中,這個女人和吳駿珂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不過他也不是了解的特別清楚。
他不清楚沒關係,許云云把自己想說的都
第三百四十三章 建立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