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已經嚇的半死,綁完安靜之後,渾身抖的已經不聽使喚了。「程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程帆穿了一件全黑的衛衣,帶着帽子,黑色的口罩,和以前見她活潑的樣子判若兩人。
程帆偏向一點阮清,看着她。「為什麼?我就是想看看這女人有什麼特別的,可以讓男人都圍着你轉!」
安靜也很怕,但是她知道阮清更怕,而且阮清是為了她才誤入進來,她慢慢的把手在後面的碰觸到阮清,摸了摸她。
阮清看看安靜,繼續抖。
「你今天是想殺我嗎?」安靜背在後面的手伸了回來,雙手抱拳捏緊。
程帆看了一眼刀。「看我心情咯」
「那你是要殺我一個人,還是要殺我們兩個?」安靜覺得程帆好像精神不太對勁。
程帆一個反手甩了安靜一個巴掌,洗手間就她們三個人,這個巴掌特別清脆響亮。「哪裏來那麼多廢話,我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很會說話啊,上次在餐桌上就你出風頭是不是!」
程帆又扇了安靜一巴掌。程帆拿着刀子的手,已經另一隻手在用力,也搖晃了起來,明晃晃的刀子險些傷到阮清。
阮清嚇的大叫起來。
「叫什麼!不許出聲!」程帆把刀對着阮清。
阮清咬着嘴哭了起來。「我們和你沒仇沒怨的,你這是幹什麼啊?」
程帆頭微微低着,眼睛向上看着阮清,整套黑色的着裝顯她有些恐怖。「誰叫你自己進來送死,你們姐妹情深,你剛才調頭走不就完了嗎?」
「不是讓你讓我進來的嘛!」阮清又大叫了起來。
程帆使出全力又抽了安靜一巴掌。「你別再給我說話了。」
安靜覺得這程帆精神果然是有問題的,阮清大叫打阮清才是啊,為什麼都打她一個人?
安靜背後的手伸到阮清背後掐了她一把,阮清被一掐還以為有老鼠,嚇的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有老鼠!」
程帆可能也怕老鼠,嚇的站了起來,看了一圈什麼都沒有。她幾次警告阮清不要發出聲音,阮清還一次次的叫,她有些生氣了。
程帆走到安靜面前連着抽了安靜幾巴掌。
這回連阮清都看不明白了,為什麼都打安靜一個人。
安靜嘴裏有些血腥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打這個女人啊,你打我幹什麼,又不是我在叫。」
安靜終於用那麼多下耳光證實了她一個猜想,借着這個猜想她要想保住阮清的命,讓阮清先離開這裏。
阮清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安靜說的話,安靜居然叫程帆打她?她可是為了安靜才進來這裏的,安靜是不是已經被打傻了。
程帆用刀指着安靜。「你果然是不要臉的女人,你找王錨做備胎,你的朋友為了你進來,你還讓我打她?」
「你要公平對待啊,本來就是她在叫啊!」安靜看都不看阮清。
阮清傻眼了,人說患難見真情,安靜和她難道真的是表面友情嗎?
程帆一下子好開心的看着阮清。「你看到她是什麼人了吧,她讓我打你,她是壞女人!她腳踏兩條船!壞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安靜不出所料又得到程帆的一下巴掌。
程帆這一下巴掌下來,安靜順勢把頭倒在阮清的肩頭,她找到機會在阮清的耳邊說:「和我吵架。」
時間太短,阮清沒聽的很清楚。
程帆一把抓起安靜的頭髮。「裝死啊,才幾巴掌,你倒在她肩膀上幹什麼。」
程帆把安靜推的遠了些。
安靜冷笑。「什麼叫壞女人,腳踏兩隻船就是壞女人?我告訴你,阮清做人家小三的,是不是壞女人?從良了之後找了老周個二傻子。老周這種人現在有個新名詞,你知道叫什麼嗎?叫接盤俠!」
阮清還在琢磨安靜在她耳邊說什麼,被安靜這一揭老底又加上剛才安靜叫程帆打她,她又害怕又生氣。「安靜,你怎麼這樣!我是為了你才進來的!我擔心你上廁所沒衛生紙,或者暈倒一層層樓的找你,你現在為了少挨兩下打,你就把我供出來,你這人怎麼這樣!」
阮清說完大哭。
安靜一臉不屑。「我說的是事實,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