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笑笑衣着清涼。黑色的吊帶蕾絲睡裙相當薄透。黑色,神秘讓人遐想,忍不住進一步窺探,但睡裙的布料卻反其道而行之一點都沒在客氣的。
她穿着裙子卻衣不遮體,這樣的裝束可以稱為縱慾裝。
井聞遠也穿着一身的黑色,連領帶也是黑的,他自己刷房卡開門進來。
孫笑笑半躺在沙發上,對着井聞遠笑的千嬌百媚。
井聞遠面對這樣的撩撥,生硬的吞着口水。但看見孫笑笑的黑衣服,一下戛然而止。他的心臟從過速彈跳急轉到窒息,就像奔騰不息的江河,一時之間頓失滔滔。
他走去洗手間,拿了件浴袍出來。走近了些孫笑笑,把浴袍扔到她身上。「穿起來。」
孫笑笑水蔥一般的手指勾起浴袍的衣領。「你確定?」
井聞遠轉過身去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口氣微微發冷。「穿起來!」
孫笑笑略感掃興,慢吞吞的把浴袍穿了起來。雖然浴袍是穿起來了,但衣襟還是敞着。
「穿好了,轉回來吧。都那麼熟了,還這麼見外嗎?做作!」
井聞遠轉過身,拉了把椅子坐在沙發的斜前方。
他看着孫笑笑,又開始了已經有過千萬次的捫心自問,他到底愛孫笑笑什麼?這女人到底是什麼?值得他那麼多年還放不下?
「給你的,幫了我的忙,謝你的。」井聞遠手上一直拎了個袋子,他把袋子給了孫笑笑。
孫笑笑打開袋子來看,一個扁扁的方形首飾盒。「那麼客氣?魏言齡逃過一劫,我還沒謝你呢!」
「一碼事歸一碼事。」
井聞遠確實沒有誇海口,魏言齡的事情他擺平了。
孫笑笑打開首飾盒,井聞遠送了她一條鑽石項鍊,價值不菲。「你是傍上了哪家千金大小姐了,你岳父這樣查你?」
「和你沒關係。」井聞遠脫下外套鬆弛了一下渾身上下的筋骨。
孫笑笑把手搭在井聞遠的大腿上,來回的磨蹭。「怎麼和我沒關係?只用這條項鍊就想打發我了?要知道我是花了多少心思才能讓他什麼都不懷疑和我一起拍的那些照片。」
井聞遠把孫笑笑的手撥開。「他是你老公,拍那些照片還需要花什麼心思?」
今天這井聞遠是要立地成佛了嗎?不近女色了?「魏言齡呆板的很,在公眾場合最多只讓我挽他的胳膊,連我的腰都不摟。」
孫笑笑站起後迅速的側坐到井聞遠的腿上,手勾着井聞遠的脖子。「看樣子那些照片是沒讓你老婆看出破綻來吧?」
「沒有。」井聞遠伸手想去扯開孫笑笑的手。
孫笑笑用力緊了緊手。「你的腦子還是那麼好使,讓我和魏言齡拍一模一樣的的照片給你老婆看。我猜呢,你一定說這照片是做出來的,把真照片說成是假的,來說服你老婆相信,就算她爸爸以後給她看的照片也都是假的!你這招瞞天過海,相當厲害。」
井聞遠放棄掙扎,他之前沒把這照片的用處和孫笑笑解釋的那麼詳細,竟然都被她猜到了。
孫笑笑覺得這樣的坐姿早晚會被井聞遠推開的,她索性更放開了,換了個跨坐的姿勢,他們貼的更近了。
「你家老婆來頭不小吧?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她是誰,什麼背景,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應該能查的到。」
「你要幹什麼?」井聞遠知道孫笑笑說這樣的話,一定是動機不純了。
孫笑笑的手指掠過井聞遠的髮際線,俯到他的耳邊。「你緊張什麼?我不會去找你老婆的。我們就這樣,有空就偷吃一下,不是很好嘛?」
井聞遠很明白孫笑笑的意圖了。「你是要反悔當初答應我的事情嗎?」
孫笑笑親了親井聞遠的額頭。「不是啦,答應你的事情我可不反悔。不過那麼多年,我沒落過單,我不習慣一個人生活,你那麼有魅力,我可不保證我離了婚,一天不找你三四回讓你來陪我。」
孫笑笑是一杯甘醇的毒酒。酒滑過喉頭,甚至覺得這是一杯低度酒,當覺得後勁來的時候,不好意思,你已經中毒了。
「你威脅我?」井聞遠討厭這種處在弱勢的境地上。
「噓~」
孫笑笑把食指封在井聞遠的
第二百二十章 西出陽關無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