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嵐姐挺妙的啊。」王錨才接觸楊逸嵐不久就感覺這女人不是等閒之輩。
「嗯,我進億森之後,全靠她教我。後來她離開的時候把手頭上優質客戶都移交給了我,給我提供不少的捷徑。」安靜還是滿懷感激。
安靜這短短的一句話,讓王錨對楊逸嵐有了不少好感,幫過安靜的人,他都會心生感恩。
安靜和王錨又閒聊了會兒等楊逸嵐回來。
楊逸嵐離開的時間有些長,回來之後就神秘兮兮的。
她看看周圍,壓低了聲音。「你們知道那中年是誰嗎?」
「我們哪裏知道啊。」安靜對這類猜來猜去的遊戲,天生不抱有好感。
楊逸嵐把聲音壓的更低,招招手讓安靜和王錨都湊過去聽。「是徐老頭的兒子。」
「切……兒子就兒子好了,又不是老頭的爹,要是那麼一反我倒是要問問他的駐顏秘方了。」安靜不屑的吐槽,人也自然的又靠到椅背上。
楊逸嵐又把安靜拽了過去。「你知道他兒子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還不就是男人,難道過去是個姑娘,現在變性了嗎?」
「安靜,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唯獨越和你親近的人,你越是嘴上沒有把門。」楊逸嵐連翻被安靜吐槽,也有些小焦躁。
「你說你說。」安靜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今天讓老頭演的這齣,就是他兒子老本行。我們幾個牌搭子常年聽老頭吹噓有這麼個兒子,但從來沒有見過本人。老頭家底殷實着呢,和我們打牌輸了錢也不手軟。」
「所以他兒子是個貨真價實,腰纏萬貫江湖術士?」
安靜剛說完,用手捂住嘴,眼睛笑的彎了起來。「嵐姐,你繼續。」
楊逸嵐瞟了安靜個白眼,接着說。「最近這段時間,他兒子躲回來了,昨天晚上正巧聽到老頭子和我打電話,也是閒着,用他兒子的話說,也是緣分,今天就來看看。」
「躲回來,犯了什麼事了?」安靜想這總能問了吧。
楊逸嵐又是一陣左顧右盼。「最近香港有個富商,找他去看風水,他們最忌諱的就是看陰宅。到了那裏一看,那房子看不得。他兒子推辭說道行不夠就走了。後來富商發現那房子邪門的很,找了很多風水師,都說沒辦法,好幾個人都和富商說只有他又辦法,那富商現在滿世界找他,沒辦法躲回來了。」
「那麼邪?。」安靜感覺有陣陣陰風襲來。
「嗯。」楊逸嵐意味深長的點頭。
「對了,老頭說,他兒子覺得你和他有緣,出了門寫了幾句話送你,都寫了什麼了?」楊逸嵐問安靜。
安靜想起是有那麼信封交給了她,但她認為是道具而已,隨手扔在抽屜了,沒有拆開看。「剛才太亂了,還沒有來得及看。」
「你可要仔細看,老頭說他兒子準的很,就是前兩年那事,他兒子說他有個大劫,讓他那一年沒事少出家門。老頭那一年倒是太平,沒想到年關了,和我們打了幾圈牌而已,就那樣了。老頭子平時身體好着呢。」
王錨對這類的事情一直抱着將信將疑的態度,但今天他卻異常想托楊逸嵐引薦一下這位大師。
……
天已將暗。
安靜首戰告捷。心情愉悅,哼着小曲回到家。
門打開,全屋昏暗,她摸着開關開燈,另一手去拖鞋。
燈亮了,她往客廳走。
安靜結實的嚇了一跳,吳駿珂斜靠在沙發上,睡着了。
安靜輕輕的往沙發邊的地上坐下,吳駿珂睡的很沉,細微的鼾聲若有似無。
她用手掌撫着吳駿珂的額頭,天庭飽滿。安靜仔細的看着吳駿珂,突然犯了花痴,覺得自己的男朋友長的挺好看的。
安靜交叉雙手靠在沙發上,頭歪着放在手上,目不轉睛的看着吳駿珂。
吳駿珂眼下的隱約的眼袋和黑眼圈正在把他的倦意傳遞給安靜。
安靜躡手躡腳的拿了衣服給吳駿珂蓋上然後站了起來,挽起袖子走進廚房。
高壓鍋燉着雞湯。另一個灶頭上坐着炒鍋,糖醋排骨正在大火收汁。電飯鍋悶着米飯。
安靜趁着收汁的空檔做了個涼拌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