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顯然不買賬吳駿珂的這些提問。
「我和傅文深喝過一次酒為的是公事,那老頭子灌了我一晚上的酒,你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了吧?尾牙上我又喝了一次,你說這次我為的是公事還是私事?今天我和王錨吃火鍋,先談了公事,後來引發我不爽的情緒才開始喝酒的。你既然問我喝了幾次,我就一次次的數給你聽。現在我倒要問問你了,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在問我和王錨在一起喝酒的事情,老闆?男朋友?」
吳駿珂剛想回答,安靜沒有給他機會。
「昨天出門前,我們本來就有爭執。我認為老周的事情還有隱情,你就認為要公事公辦。我幾乎到了哀求的地步,你才勉強同意賣我這個人情,你體會過我的感受嗎?我和別人在你面前有區別嗎?那個時候,你當我是你的員工還是你女朋友?」
「昨天一晚上發生了很多事情,老周家一度處在場面失控的狀態。我根沒有空檔和你聯繫。後來我們順藤摸瓜又發現了一些很嚴重的問題。我想理順了再和你談。回來的路上我沒有說一句話,那你有主動和我說過話嗎?」
吳駿珂知道安靜在反攻了。他處在下風。
「那麼多年,我在工作上麻煩過你幾次?嵐姐的事情就算一次,你當時也知道嵐姐是大意了才被人鑽了空子。老周的事算第二次。當然他自己是有問題,但也事出有因。除此之外,我還對你提過什麼要求嗎?我時刻牢記,提醒自己不要讓你為難,不要麻煩你。」
吳駿珂緘默,他反省自己處事是否真的太過刻板。
安靜站了起來,不依不饒的架勢。「王韻是公是私?」
安靜第一個問題,吳駿珂就答不上來。
「你爸要踢走你叔叔和你堂弟,是公還是私?」
安靜接着問。
吳駿珂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來回走着。
吳駿珂相形見絀於安靜的伶牙俐齒。
「怎麼?回答不上來嗎?那我來說。」
安靜急着走進房間忘記穿拖鞋了,打着赤腳站在地板上,地暖沒開,覺得涼,她又坐回飄窗上。
「王韻,你叔叔,你堂弟根本就是你們吳家的家務事。你們家內亂,殃及了一群無辜外人。王韻聯手了許云云,井聞遠,她要動我,上位。但機會不成熟沒動到我,他們先拿林薇雨練手。這次又開刀了老周,這全是他們設計的陷阱。他們兩個是犧牲品,是先我一步的陪葬品!」
安靜雖然就那麼幾句話,但信息量極大,吳駿珂拎出了最重要的一條,王韻和井聞遠許云云聯手!這讓吳駿珂始料未及。井聞遠的來歷他最清楚不過了,他和王韻牽扯在一起,許云云又是吳駿祥那邊的人,這三角關係不是一件簡單事情。吳駿珂的鐵皮臉險峻了起來。
吳駿珂斟酌了一會兒,決定先把公司的事放在一邊。現在他最不是滋味的,還是安靜和王錨大晚上的單獨在一起吃火鍋喝酒。
「無論我是你老闆還是男朋友,你是有夫之婦,和別的男人在外面喝酒像什麼樣子?」
「吳先生,第一我不是有夫之婦,我和你只是同居不存在婚姻關係,從法律層面上嚴格來說,我們是非法同居。第二,公私分明是你信奉的原則,請你自己遵守!我和王錨除了是前任男女朋友,還是公司同事,我和他在火鍋店不能談公事嗎?別像個痴女怨婦一樣,思想能健康單純點嗎?男女在一起除了情情愛愛沒有別的了嗎?你是在質疑我,還是看不起你自己啊,非要套頂綠帽子帶在頭上嗎?」
安靜利喙贍辭,每一條有理據充分,讓吳駿珂無法反駁。他真的不擅長和安靜作辯論。
「法律上沒有婚姻關係,但我們這叫事實婚姻!你們談公事為什麼要在火鍋談?談就談了為什麼還喝酒?」吳駿珂只想出這一條來抵抗一下,做最後的掙扎。
「大半夜的,不去火鍋店談,去哪裏談?酒店開個房間談嗎?去他家裏談好不好?」安靜輕鬆應對,維持着咄咄逼人。
「當然不能去那些地方談!」吳駿珂明知道安靜在刺激他,依然還是中招,急的跳腳。」
「老周出事,為什麼你要和王錨談?」
白熱化的局面下,吳駿珂苟延殘喘的又想出一條來抗辯。
「哪我和誰談?和你
第六十七章 懸殊的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