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比賽依舊在標靶中心進行,第一場比賽成功把白已冬得分限制到30以下的羅恩阿泰斯特威力不再,白已冬像加滿油的跑車橫衝直撞。
最讓阿泰斯特頭疼的是白已冬說開就開的投籃,如果只是突破,還能讓隊友幫忙協防,可他的投籃也開了。
本場比賽最精彩的一幕,莫過於白已冬弧頂連續晃動,把阿泰斯特晃開一步直接三分命中。
那一球讓森林狼把領先優勢從9分擴大到12分。
也正是從那一球開始,國王的氣勢漸漸消退,明尼蘇達的群狼們則紛紛露出自己的獠牙,上演饕餮盛宴。
第四節開始,比賽已經失去了懸念,最後七分鐘,白已冬是在板凳上度過的。
無聊的他和瓦沙貝克玩起了眾神牌,當然是有償的。
輸的人要多練習五分鐘,可以累加遞減。
白已冬的牌運一向很好,瓦沙貝克輸了幾十把,平白將自己明天的訓練時間增加了一個多小時。
終場哨生響起的剎那,白已冬站起身,伸了伸懶腰,走過去和場上的隊友逐一擊掌。
「打得好,夥計。」白已冬和每一個擊掌的隊友如此說道。
今晚的白已冬是不可阻擋的,上場30分鐘,砍下40分7籃板7助攻,完勝阿泰斯特的15分8籃板。
「我跟羅恩說了,ame1那樣的事情只會發生一次。」白已冬意指阿泰斯特要把他防到30分以內的事。
記者接着問:「我們發現你在場下和波努玩起了卡牌遊戲。」「是啊,因為比賽已經失去懸念,我很無聊,所以和波努玩了幾把。」白已冬大方承認。
直接承認打牌真的很大方,因為白已冬要為此付出五萬美金。
斯特恩明確表示不許球員在比賽期間做其他無謂的事情,如果有損聯盟形象,聯盟將酌情處罰。
眾神牌雖然不是賭博性質的,但也是牌啊。
聯盟怎麼會容忍球員在比賽期間打牌?當然要罰你個五萬刀以示懲戒了。
「老大,我們會被罰款嗎?」瓦沙貝克問。
「你不用擔心,這錢我幫你交。」白已冬道:「不用想太多,這是我找你陪我玩的,由我負責也是理所當然的。」
「有道理。」白已冬想聽的不是這句話,他想聽到瓦沙貝克心悅誠服地道謝,然後他假仁假義地勸他別這麼說。
這小子怎麼這麼沒心沒肺?白已冬暗感世風日下,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什麼叫知恩圖報了
瓦沙貝克和白已冬走到車庫的時候說:「我這次就不去客場了。」
「為什麼?」白已冬問。
瓦沙貝克道:「我現在幫不上忙,不如留下來訓練。」「也好,有事就給我打電話。」白已冬道。
次日,森林狼全隊踏上飛往薩克拉門托飛機。
白已冬來得比較早,除了奧洛沃坎迪,沒人比他更早了。
白已冬一直坐在奧洛沃坎迪身邊,打了個招呼:「早啊,奧洛。」
「早,白狼,看到你真是讓人如沐春風。」奧洛沃坎迪的嘴臉噁心得像個奸詐的商人。
「奧洛,趁我還不想把你打成豬頭,你最好給我變回原樣。」白已冬說。
「,我只是最近狄更斯的看多了。」奧洛沃坎迪道「這傢伙的插科打諢真是一絕,我強烈推薦他的遠大前程。」
「我對名著沒興趣。」白已冬給自己帶了個眼罩:「你繼續看,我不打擾你了。」
「你真的不看一下嗎?我覺得看狄更斯的有助於提高垃圾話。」奧洛沃坎迪知道說什麼能引起白已冬的興趣。
果然,白已冬脫下眼罩,從奧洛沃坎迪手上把書搶過來:「何出此言?」
「狄更斯的人物妙語練出,很值得借鑑。」奧洛沃坎迪道。
白已冬有些懷疑,因為奧洛沃坎迪的垃圾話並沒什麼提高:「能給我舉個例子嗎?」
「就比如我,原來我和噴垃圾話一般都是被他噴得屁滾尿流。」奧洛沃坎迪很會從自己身上插刀子。
「然後呢?」白已冬問。
奧洛沃坎迪說:「看了狄更斯的,我的垃圾話從被噴得屁滾尿流進化為苦戰一場然後惜敗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