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奧利是個勤勤懇懇的搬運工,他不會搶奪主力的風頭,也不用指望他會待來什麼特殊的貢獻,因為他從來都只是一個場均貢獻3分2助攻的替補。
平庸,沒有特別突出的地方,卡恩之所以看上他,也是看重籃了他漂泊多支球隊養成的狠勁。
將這種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安插在球隊再合適不過,每個人都知道奧利是卡恩監督球隊的工具。
所以,每個人隊友都對奧利敬而遠之,不得罪他,免得他在卡恩面前上眼藥;也不親近他,因為他和加內特不對付,親近他不就是跟加內特作對嗎?
奧利和加內特的矛盾很大,這沒有影響兩人互相配合。
加內特還是老一套,給外線擋拆,向下順切。
奧利也不會因為他是加內特就不給球,是個機會,他就傳球。加內特的球權沒有減少,這是他與奧利之間的默契。
今晚的加內特真的手風不順,不僅投籃沒手感,背打也不順。
連續運球,背身攻擊,轉身拋投,又被麥克戴斯帽了。同為95屆新秀,麥克戴斯教訓起加內特來一點都不手軟,從他對付加內特的方式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同屆生情誼。
「安東尼奧今天吃藥了嗎?居然能這麼蓋kg!」森林狼的替補席還坐着95屆的狀元。
說起來也有趣,今晚這場比賽把95屆的代表人物都聚集到了一起。
有白已冬,有加內特,有華萊士,有麥克戴斯,還有狀元郎喬·史密斯。
加內特用惡毒的語言咒罵自己,「你怎麼能讓那個殘疾人連續羞辱?振作一點,凱文,你不止這種程度而已,讓那個狗雜種知道你的厲害吧!」
「雜種,剛才只是個意外,如果你以為這樣就能打倒我,那你真的是大錯特錯了!」加內特大聲說道。
麥克戴斯沉默寡言,懶得與加內特多說。
加內特則要用他的垃圾話進一步煽動麥克戴斯的情緒,「你知道你干不過我,所以才會閉上嘴巴,從這點看,你倒是很識時務。」
麥克戴斯終於開口,「我不說話,是因為我不知道對一個不停被我封蓋的廢材有什麼可說的,結果你把這件事當成了囂張的資本,真是可笑。」
加內特的語言更加激烈,「你以為剛才那幾個封蓋可以體現你的實力嗎?那只能體現你江河日下的爆發力而已,你現在是個殘廢,這沒錯吧?」
兩人的火藥味越來越重,另一邊,怒吼天尊低位要球,背打奧洛沃坎迪。
奧洛沃坎迪盡心盡力地防守,華萊士的背打技術很全面,還有翻身直臂跳投這一大殺招,不得不防。
奧洛沃坎迪的防守已經做到極致,卻還是防不住華萊士的招牌直臂跳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這個該死的投籃就在奧洛沃坎迪的眼前,他卻無能為力。
奧洛沃坎迪詛咒創造出直臂投籃的球員,這種討厭的投籃姿勢應該滅絕才對。
華萊士再中一球,看起來他今晚的手感非常好。
「kg!算了。」加內特想要球進攻,被白已冬勸下了。
加內特回過神來,領悟了白已冬的意思。
並不只有進攻才能找回場子,加內特的技能包里有很多技能可以使用。
加內特站在三分線外,他身邊的群狼開始跑位。
加內特雙手舉起球,尋找傳球對象。
白已冬洋裝跑外線,騙過普林斯,瞬間轉折衝進內線。
加內特仗着身高優勢,用力將球往裏一甩,直接扔到白已冬的手上。
白已冬暗道好球,貼着普林斯的防守上籃得分。
「你的防守有待提高啊,王子殿下。」白已冬說。
「我會的,我會提升我的防守的。」普林斯重重喘息,保證似的說道。
別說得這麼莊重啊,不要提升強度也可以的白已冬心裏暗道。
要是普林斯把強度提升上來,頭疼的應該是他。有時候就是禍從口出,少說幾句話,世界會更加美好。
加內特和麥克戴斯的爭鬥持續升溫,兩人的對抗級別已經超過了場上其他對位一個檔次。
就像打季後賽的最後一個回合,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