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很快就發現把羅德曼請回家是個錯誤。
羅德曼剛到的濕滑,倒頭就睡。鼾聲如雷。
「喂,那是我的床。」白已冬本想阻止他。
羅德曼眼睛一閉,兩腿一蹬,睡着了。
白已冬以為今晚是個不眠夜,誰想羅德曼半夜起來吵着要交應召女郎。
白已冬怒道:「這麼晚了哪有應召女郎?你再不睡覺我就把你趕出去!」「我不管!我就是要交應召女郎!」羅德曼任性的像小孩。
「好!你叫啊!如果你叫的到的話你就叫!反正我叫不到!」白已冬低估了羅德曼的能耐。
這廝掏出手機一掃,立刻打通電話:「凱勒,你有時間嗎?」白已冬目瞪口呆。
十幾分鐘後,人來了。
凱勒一見白已冬,露出富有職業精神的笑容:「你是丹尼斯的朋友?」「是...是的。」
白已冬打開門請她進去,凱勒看了看房間的佈置,「裏面還不錯嘛,不過你們有兩個人,如果想一起的話得加錢。」「加錢?」白已冬瞪着眼。
羅德曼上前摟住凱勒,「只有我!凱勒!沒有他的事,你只要伺候我。」「還等什麼呢?讓我們開始吧,寶貝!」凱勒直接入戲。
我是誰?我在哪裏?我在這裏是為了什麼?白已冬正當彷徨,屋裏傳來羅德曼的聲音:「Bye!給我拿幾盒套子!」「娘的!我到底為什麼要帶他回來?」白已冬躺在沙發上,他的房間內傳來凱勒暢快的呼聲。
「早啊,Bye。」羅德曼像在自己家一樣自然,打開冰箱找吃的。白已冬微微張開眼睛,「你當我死了吧!」「這怎麼行?你還活得好好的呢,我的兄弟。」羅德曼看起來心情大好。
「告訴我你昨晚到底幹了多久!」白已冬感覺羅德曼折騰了一夜。
羅德曼還在回味,「不清楚,大概兩個小時吧,我真是老了。如果我再年輕幾歲,嘿嘿...」「你似乎很得意?」白已冬指着自己的眼睛,「你猜我昨晚睡得好嗎?」「我覺得你做了個好夢,是吧?」羅德曼依舊自我感覺良好。
「菜鳥,你看起來沒有精神。」喬丹隨時監督者隊友,白已冬的疲態引起了他的注意。
白已冬說:「我昨晚只睡了三個小時。」「是嗎?我每天只睡不到五個小時。」喬丹好像要和白已冬比誰睡得少一樣,可是白已冬現在連跟他鬥嘴的心情都沒有。
喬丹嫌棄地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沒用了,少睡了幾個小時就變成了這個鳥樣。」「是是,你是超乎常人的飛人,你是每天只需要睡四小時的黑耶穌,既然你都知道,幹嘛整天跟我比?」白已冬悠悠地說。
喬丹對他的反駁感到有趣:「為了讓你這個沒用的菜鳥看到差距。」「哦。」白已冬發現還是這麼回答最有效。
「看來你昨天晚上被榨乾了。」約翰·羅騰看到白已冬有氣無力地做着力量訓練忍不住說。
白已冬說:「睡眠對我很重要。」「怎麼了?沒睡好?是因為打完比賽太興奮嗎?」羅騰問道。
「如果是那樣就好了。」白已冬嘆了口氣。
羅騰問:「那是為什麼?」「不說了,繼續吧,多留點汗有助于振作精神。」
白已冬練的更加賣力,在健身房出了一身的汗,他肌肉正處於最緊繃的狀態。然後又開始有球訓練,連續的高位投籃。
「我媽媽投的都比你准。」喬丹的嘴巴是閒不住的。
白已冬不看他,繼續投籃。喬丹正苦於找不到人消遣,白已冬正合適:「別以為你打了場好球就可以了,那只是個開始,知道嗎?你的投籃真是爛爆了。」「那又怎麼樣?」白已冬問。
「試想一下吧,未來有人抓住你這個弱點站在罰球線防你投三分。你的速度再快,可以突破站在罰球線等着你從三分線突破的人嗎?」喬丹說的極其難聽:「如果那一幕真的發生了,你是投籃還是傳球?」「這...」他的話把白已冬嚇得半死。
白已冬抓住球,「馬諾說我長了一雙中鋒的手,他說我可能練不出投籃。」「真是可笑。所謂做不到,所謂不可能,人們所謂的種種原因都是在為失敗者找藉口。」
喬丹譏諷地笑道:「失敗者往往欣然接受這些藉口,蓋
第十九章 再哦一聲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