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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餐一頓,白已冬和楚蒙一起回家。
路上,楚蒙說起了另一件事。
「我前陣子跟你說過的,那個新建的天主教你還記得嗎?」楚蒙問道。
白已冬依稀記得有這件事,但他不信教,所以沒放心上。
「記得,怎麼了?」白已冬問道。楚蒙說:「那家天主教因為投資人撤資停止修建了,那裏的神父想請我們幫忙。」
白已冬還以為是什麼事:「這種事你自己決定吧。」「神父希望請你出面。」楚蒙說。
「以我的名義?」白已冬確認地問。
楚蒙點頭。
這就讓白已冬無法理解了,天主教並非盈利結構,就算由他出面投資,教會也沒有收益,頂多是吸引更多信徒。
「你覺得呢?」白已冬想聽聽楚蒙的意見。
楚蒙說道:「神父是個好人,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就幫幫他吧。」
「你什麼時候也信教啦?」白已冬笑問。
楚蒙信教的原因簡單而純粹:「我不相信在我們的認知之外有什麼高等生物存在,我只是想求個心安。」
「如果在我們不知道的世界裏真的存在着神,我希望他不要把災難降臨到我們的身上,我希望我們,還有孩子,可以遠離災厄。」
「看起來我沒有理由拒絕。」白已冬笑了一下,「告訴神父,請他定個時間,我會以私人名義資助教會。」
楚蒙點頭,看起來很高興。
白已冬不禁對那個神父產生了好奇:「那個你覺得很好的神父是哪裏人?年紀多大?」
白已冬這話問得像是警察審問犯人一樣。
楚蒙不覺有異,根據她所了解的情況回答道:「他是本地人,應該有五十幾歲了,是個非常友好的人。」
「他叫什麼?」白已冬決定找個人調查一下。
這倒不是白已冬戒心太強,實在是他的身份太特殊,無論做什麼事都要考慮外界的影響,必須要有十成的把握才行。萬一這神父以天主教之名行販毒賣淫之事,結果他還以個人名義資助,屆時事情敗露,這些事情要是被翻出來,他如何能解釋清楚?
難道如下面這般開脫?
「警察先生,法官大人,評審團們,我發誓我絕對不知道他們在幹這種勾當,這些事情與我毫無關係!」像這樣的話只有鬼才相信。
白已冬的腦洞確實大,但他的憂慮是有道理的,任何事情都要搞打探清楚底細再決定參不參與。
「阿道夫·肯扎德。」楚蒙說出了神父的名字。
回家後,白已冬發動關係讓人去查肯扎德的底細,半個小時後,肯扎德的資料傳到了他的筆記本電腦上。
「阿道夫·肯扎德,從小在凱奇鎮的天主教長大,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熱情勇敢,曾為了阻止手持火器的歹徒身中二彈……成為神父後,他最大的心愿是重建被颶風摧毀的阿波利斯天主教。」
從這篇文章來看,肯扎德的確不是什麼恐怖分子。
摸清了他的底細,白已冬可以放心對他施以援手了。
兩天後,西部半決賽照常於標靶中心進行。
三天前威風凜凜的納什如今只能穿上一身狂拽酷炫的西裝作壁上觀,雖然他的隊友宣稱「會帶上史蒂夫的份一起死戰到底。」,但他還是不放心。
太陽得到納什之前,幾乎和現在一模一樣的陣容,但卻是樂透區的常客,季後賽遙遙無期。
可以說,是納什撐重塑了太陽的輝煌。
沒有納什,現有的一切都要歸零。
一支回到零點的球隊,又能有什麼作為呢?
「史蒂夫,睜大你的眼睛,你將看到摯愛的一切從眼中脫落到地上。」比賽開始之前,白已冬特意來跟納什打招呼。
納什瞪眼道:「別得意!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我一點也不得意,打贏一支殘軍有什麼好得意的?」白已冬拍拍屁股走人,留下納什獨自生悶氣。
比賽很輕鬆,森林狼從第一節就確立了領先優勢。
白已冬和加內特先聲奪人,一組合拳打暈了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