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公!李天賜!」
楊啟峰他神色微微動容,李天賜乃是大敵。
這位如今已經開始插手北方局勢了嗎?這不是一件壞事,而是一件好事。
這證明着李天賜已經注意到他,並且感受到了他的壓力。
認為他乃是自己最大的敵人了。
都不是什麼安分的人,這位東方博宇也對李敬不看好了,這是開始尋找下一家了嗎?
自己也該給那李天賜尋找點麻煩了,省得他一天天正事不干,不去想着怎麼取吳楚之地,而是去關注北方局勢。
「薊縣之戰,註定耗時日久,有燕國公拖住主公大軍,冀州和趙州等四洲空虛,此不可不察,」
「如這雄州,緊挨濱州和幽州,不論是援助幽州,還是攻濱州,這對主公大業都不利,臣願去雄州,」
「雄州挨着濱州和幽州,豈能無動於衷,不曉得唇亡齒寒?」楊啟峰開口問道。
連橫,不過是遠交近攻,這雄州乃是攻擊範圍之內,他要如何連橫?楊啟峰不由的生出興趣。
「唇亡齒寒,這一句只要有着見識者,都懂得這話語真諦,可知道歸知道,但人性自私,去做就難了,他們顧忌的只是自身,」
西門富貴的話語,不由的讓楊啟峰他想到了還是凡人時期,當時公益廣告天天播,節約用水,節約用電。
可真正去做的又有幾人,哪怕是知道這對子孫後代不利,可又有幾人會去管。
更為複雜的捐款那更加不用去提了,一個個鍵盤黨,逼人捐獻容易,自己捐錢比殺死了他親爹還要難。
「雄州如今被雄侯和雄州牧二分,雄侯年輕正值壯年,而雄州牧垂垂老矣,東方博宇必定去遊說雄侯,」
「雄侯野心勃勃,肯定會被東方博宇說動,可雄州牧不同,他已到暮年求的是穩定,早就無爭雄雄心,要不是如今尚早,再過一二年雄州牧早晚要敗。」
「遊說雄州牧相助主公困難,可讓他保持中立兩不相幫不難,而雄州牧不動,雄侯豈敢輕動,不怕他一動,雄州牧趁他空虛,直接把雄州全取了,」
「這是其一,其二臣願意去雄州之北的全州,要是雄州牧被東方博宇說動,聯合雄侯一起出兵,那麼全州就足以牽制住雄州,」
老套路,帶着點小清新,這就是楊啟峰對西門富貴這一番話的評價,無有驚世之言,如隆中對那麼驚才艷艷。
不過就算隆中對,對楊啟峰也無太大作用,他如今大勢已經凝聚,餘下的就是平推。
合縱聯軍,在他魏軍面前不過是土雞瓦狗,九州出真龍,這可不是虛言。
其他各州和九州相差太大了,拼普通士卒,魏軍自然是不足的,可道兵絕對是壓倒性的,大戰,打的是道兵,普通士卒再多也無用。
唯有他大軍被趙廣仁拖住,這合縱大軍趁着冀州等空虛才能長驅直入。
「西門先生想要去雄州,那便去吧,可持節前往,破壞東方博宇合縱,」楊啟峰沉吟一下,卻是點頭贊同了西門富貴的話。
這一場大戰,伴隨着天蓬真君插手,難度下降了好幾個檔次。
他如此,南方李天賜那裏相信也不會缺乏支持的真君。
不出意外就是大日真君了,他和大日真君犯沖,這不光是因為群星之主的位置,此刻他未曾暴露,大日真君上哪裏去曉得。
最根本的是他走的乃是水德,這一點和大日真君犯沖。
不過這都不是絕對,當時分神加持,不也是大日一脈,真正的緣由就是大日一脈對南方那一位看好,甚至是南方那一位就出自大日一脈。
李天賜出自天庭,肯定不是天帝手筆,換而言之就是真君手筆了。
而天庭九君之中,有着妖君和龍君幫襯,大日真君獨大,出自大日真君的可能性一點也不低,這位不甘寂寞,他所知情報有限,可這寥寥的情報之中,都能夠看出大日真君他心有大志。
楊啟峰返回到范陽郡一處豪宅之中休息,他開始拿出一本書籍觀看起來。
這一本書籍很厚,大約有着攥緊的拳頭那麼厚重,這是一本煉製法器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