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懸,晴空之下。
李方正揚天一笑,他鬍鬚根根挺立,猶如鋼針一般,他伸手一把的拔出了自己腰間的一柄長刀。
這長刀厚重漆黑,刀刃鋒利閃爍着寒光。
他兩步之間,就已經的走上來,凌空一刀劈砍而下,刀勢渾厚連綿,如那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刀下生,刀下死!」錢天正他低沉的念叨了一句,他神態肅穆鄭重,配合着他不怒自威的表情,如一尊神祇,高不可攀,不可直視。
黃金刀綻放光芒,恆星版璀璨的光芒醞釀其中,耀眼的光芒擴散四方,足可與大日爭輝。
讓人無不都下意識閉上自己眼睛,從而創造出絕殺的機會。
李方正不屑一顧,他低沉的怒罵道:「黃金刀,也就這點本事,」
他的雙眸前,不知道何時已經佩戴上了漆黑的墨鏡,墨鏡恰當好處的把他眼睛給遮掩住,耀眼的光芒在墨鏡過濾下,已經變的柔和起來。
點點滴滴的黑色氣息,正在墨鏡的鏡片上翻騰滾動,顯然這墨鏡並不是凡品,不然也不足以能夠擋住黃金刀的光芒。
「看來英雄是有備而來,是要殺我錢天正,」
黃金刀划過半空,在空中留下一道金燦燦的軌跡,和長刀相互撞擊,擋住這凌空一刀後,錢天正沉聲講道。
這墨鏡一出,這是針對黃金刀的措施,以錢天正的智慧,哪裏還看不出對方的心思,這哪裏是打抱不平,純粹就是針對他的伏殺。
「我錢天正何時得罪了英雄,還請英雄告訴一句,看看是否其中有着誤會,」
「你我無冤無仇,可你這等狗官,向來是橫徵暴斂,搜刮黎民百姓錢財,我李方正最見不得此等勾當,」
「英雄誤會了,我錢天正向來公正廉明,也最恨貪官污吏,」錢天正他開口為自己脫罪講道。
「誤會,看看你住的地方,此地誰不曉得你錢天正身家萬萬,乃是權貴的座上賓,此等財富要是你自己賺取來的,連三歲小兒都不會相信,一定是貪污得來的。」
遠處,楊啟峰看着這一幕,他心中一嘆。
果然這一番試探,想要殺錢天正不行嗎。
李方正可是三星級,錢天正是二星級,按道理李方正親自出手,錢天正絕無倖免於難的道理,可眼前錢天正就算是有黃金刀在手,依然也不是李方正對手。
落敗是遲早的,但錢天正依然有着生機,你看看眼前這嘴炮,已經訴說了不下於十多句了。
李方正已經陷入到了反派死於話多的套路中,再遲疑一會等待李方正的就是圍攻的局面了,魔都不是尋常城市。
此地並不缺乏強者,也正是在城中錢天正有黃金刀在手,能夠媲美一位三星級強者,再有一位二星級巔峰的奴僕,才沒有前呼後擁的招搖行走。
一柄利劍無聲無息的突然從一個詭異的角度刺出,這一劍刁鑽古怪,純粹的是殺戮之劍,捨棄了所有的變化,有的就是快准狠三字。
一位身材矮小的禿頭老者,從地下突然的竄出,揚起了漫天灰塵,他人開始急速的旋轉,手中開始不斷揮灑出一柄柄的飛刀。
飛刀只比拇指大上一些,一把把的揮灑出,猶如飛刀雨,覆蓋了錢天正四面八方。
頃刻之間,針對錢天正的殺局就已經形成。
李方正不動手,不代表着其他人不動手,這一次殺錢天正,並不是楊啟峰一人的事情,他已經告訴了三天後動手,預防的就是在這裏。
李方正陷入反派死於話多的套路中,這不是李方正不行,是天道的干擾,是天道對錢天正的庇護。
從始至終楊啟峰都沒有認為李方正能夠殺死的了錢天正,哪怕是眼前這一幕,也會無功而返,要是錢天正這麼好殺,他們豈能一個個的躲藏在幕後,找來了這一些替死鬼。
璀璨的金色刀芒綻放,所有的飛刀叮叮噹噹全部都被如虹的刀芒攪碎。
偷襲的一劍,被黃金刀斬下,摧枯拉朽的黃金刀猶如削鐵如泥,長劍被斬斷成為兩截,錢天正他臉色潮紅。
手中肌膚泛起淡金色,就像是塗抹了一層金粉,這淡金色正在不斷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