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去哪裏了?」陽光不負責任的猜想道,「他該不會是知道聯盟有任務要來,所以提前跑路了吧?」
「那倒不至於,」二師兄笑道,「其實師父之所以離開跟你也有關係。」
「跟我有關?」陽光納悶道,「我又沒趕他走。」
二師兄搖了搖頭,眉眼溫和的說道:「還記得前些天正陽宗少宗主來邀請師父出席慶典的事情嗎?」
「記得啊,我這幾天就是和那林琅天待在一起了。」
二師兄點點頭繼續說道:「當時師父找了個與道友約好去秘境探險的藉口拒絕了他,本來這話只是隨口一提,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但誰想到你將那林琅天留了下來呢,還和他談起了合作的事宜。」
「當時師父也不清楚那林琅天會在宗里留多久,所以師父就尋摸着乾脆假戲真做出去訪友算了,也免得再碰上那林琅天彼此尷尬。」
呃,師父也真是的,陽光在心裏埋怨道,你這也太敬業了吧,做戲還做全套啊?
「這是師父親口告訴你的?」陽光問道。
「這些是我猜的,」二師兄搖搖頭說道,「不過以我對師父的了解,情況應該就是如此。」
他笑着補充道:「師父要真是去了什麼秘境探險,也不至於兩手空空、連靈石都不帶就出門了。」
得,看來師父這又是去哪個倒霉宗門混吃混喝的去了。
陽光搖搖頭,心裏很是無奈。
回到眼前的聯盟任務上來,陽光是滿心的不情願。
眼下神火槍的代銷協議剛剛簽訂,在交接方面還有一堆事情等着陽光去做呢。
他是真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去參加什麼勞什子聯盟任務。
而且聯盟搞得神神秘秘的,連是什麼任務都不肯透露,誰知道這次的任務持續多久,危不危險啊?
所以陽光苦着臉問道:「可不可以不去啊?」
「恐怕……不能。」
二師兄的臉色同樣不太好看,以他的性子那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的,所以被迫去參加聯盟任務他同樣很不情願。
二師兄解釋道:「聯盟在這方面規定很是嚴格,無故不參加聯盟任務,即便是大宗門也可能遭受降級的懲罰,而像我們這種小宗門,要是第一次參加任務就放聯盟鴿子的話,更是面臨着被除名的風險。」
「要是一旦被聯盟除名,聯盟給與的各種福利自然是沒有了,而像是宗門所屬的礦脈、靈園也會被一併回收。」
「這倒不說,就連咱們腳下這座無名峰,雖然是師父當年掏靈石買下來的,但買的只是使用權而不是所有權。若是被逐出了修真聯盟,那咱們只能是無家可歸了。」
「太狠了吧?」陽光不忿的說道,「咱們佔着無名峰就是不還又如何?我就不信聯盟會為了一座毫無價值的荒山興師動眾!」
話雖如此,但陽光其實也清楚自己說的只是氣話而已。
區區無名峰對聯盟來說確實沒有任何價值,但若是關乎到聯盟法旨的權威時那就不一樣了。
必要時刻,想必聯盟絕不介意拿昊二宗殺雞儆猴,同時讓養兵千日的護衛隊松松筋骨、炫耀武力。
所以到了最後,昊二宗的師兄弟們也只好對視一眼,嘆息不已。
那話怎麼說的來着:生活就像那啥,既然無力反抗,那就閉目享受吧……
「從好的方面來想,至少這次任務是不用擔心危險性的。」二師兄聊以**道。
「咦?師兄你是如何知道的?」陽光疑惑問道,「不是說信使沒有透露任務內容嗎?」
「雖然聯盟強制性的任務確實讓人很不爽,但從另一方面來講,聯盟是不會發佈必死性的任務的。」
「哦?原來聯盟還是有節操的嗎?」二師兄這話陽光怎麼聽起來很是熟悉呢,記得小說過主神空間發佈任務也有着類似的原則。
知道陽光對修真聯盟的條條規規不太了解,所以二師兄給他介紹道:「一般來說,若是發佈的任務具有較大的危險性,比如探索未知秘境、剿滅兇殘魔獸等,聯盟會對徵召人手的境界和能力提出要求。」
「而這一次任務,徵召的對象是面對所有中品以上宗門,而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