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當過兵,可是鍾蒼的執行力卻很強。
當天他就提着行李回到龍頭村,並且幫敖志兵老人將養殖池給清理了一遍。
如他所說,他很能吃苦,大冬天這麼冷,他穿着一個靴子就下了養殖池,將池底做了個大清理。
敖沐陽安排他在小樓里住了下來,他又趁着吃完晚飯的時候,將小樓收拾了一遍,手腳勤快無比。
第二天,敖沐陽帶他去了一趟漁場,開始教導他怎麼去收拾漁場。
他的漁場沒什麼活,只要隔離網沒問題即可,漁場裏有很多海藻,已經足夠給魚蝦蟹們提供食物所用。
畢竟這是十平方公里的面積,已經相當大了,足夠形成內部的食物鏈空間,敖沐陽另外買了很多魚苗放進去,不為養活它們,目的是給大黃魚等做食物。
轉瞬間四五天過去,快要過小年了,敖沐陽本想好好準備一下冬至這個節日,結果鹿執紫在節日前一天接了個電話,然後無奈的告訴敖沐陽,她得提前回家了。
敖沐陽趕緊將準備好的一些乾貨給她裝進箱子裏,道:「你帶回家去給你家人嘗嘗,這都是我自己做的,應該挺不錯的。」
鹿執紫溫柔一笑,道:「你不用準備這麼多,準備一份給我吃的就行。」
敖沐陽道:「這怎麼行?」
鹿執紫堅決的說道:「信我,你不必準備太多東西,否則都是餵了狗。」
「或者說,還不如餵狗呢,」說到這裏她又補充道:「你給我餵好霸王花,我沒法把它帶回家,你可不能讓它在村子裏受委屈。」
大狗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敖沐陽拍拍霸王花的腦袋道:「放心,有我兩口就有將軍一口,有將軍一口就有霸王花半口。」
寒假期間,小學裏沒了人,鹿執紫就整天到村里來玩,霸王花緊跟着她,如今與村裏的狗混了個臉熟,已經不像剛來那樣孤單。
鍾蒼默默的開着大奔馳停在門口,敖沐陽將鹿執紫的行李箱提了上去,另外多給她準備了一些路上吃的水果和零食。
這季節去紅洋就不能開快艇了,太冷,還是開車更舒服,雖然顛簸一些,但好歹車內暖和。
至於一路顛簸,敖沐陽就自我暗示:這不是汽車,這是轎子,老子這是坐在轎子上。
鹿執紫對她的家庭諱莫如深,敖沐陽知道她不是想瞞着什麼,而是不想提這些東西,所以他也沒問過。
但他知道,鹿執紫的家庭背景肯定非同一般,她回家不用自己去坐車或者坐飛機,而是家裏派了一台車來接她。
g系大奔馳開到紅洋高速路口,按照約定,接鹿執紫的車就停在這裏。
果然,鍾蒼開車趕到後,一輛寶馬x6已經等候着了。
敖沐陽看了眼車牌,這是姑蘇的車子。
他打開後備箱去拿行李,寶馬車門推開,一個腿長胳膊長的青年昂着頭走了下來,他衝着敖沐陽猙獰一笑,道:「嘿,兄弟,是你啊。」
敖沐陽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吳鈎?」
這是當初他去接鹿執紫時候交手過的青年,那會敖沐陽逆轉金丹,好懸沒把他給打成殘廢。
青年嘿嘿笑道:「對,我是吳鈎,嘿嘿,你打聽過我?我也打聽過你,不過沒打聽出什麼來,嘿嘿,來,今天再來打,我練了半年,今非……」
依舊是老套路,他的話說了半截,忽然提身沖敖沐陽撲來,雙腿一錯跳起就是飛踹。
敖沐陽沒想到這貨說打就打,他趕緊雙臂交合護在胸前準備迎接攻擊。
說時遲那時快,吳鈎往前一衝,奔馳旁邊的鐘蒼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吳鈎跳起瞬間,鍾蒼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跟拽豬玀似的,硬生生將他往後拖了回來。
不止如此,鍾蒼抓到他衣領後同時抬起右膝,吳鈎倒退後腰正中他的鐵膝!
「臥槽!」沒有防備的吳鈎慘叫一聲。
鐵膝砸中他的腰眼,鍾蒼繼續動手,肘子一揮『啪』的擊打在吳鈎的太陽穴上,兩相夾擊,勢如奔雷!
攻擊之後,他將吳鈎一把甩在地上,吳鈎勉強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