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狗真牛逼,有沒有搞錯?中了這麼大劑量的……」
又有一個低沉些的聲音響起:「閉嘴,別說話!快,下去把狗提上咱們走。」
「不是,二哥,這狗真的太牛逼了,咱們哪次偷狗不是一槍撂倒?這狗中槍後倒下得花了十幾秒……」
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讓你閉嘴!下去提上狗咱們快走!」
車門打開,一個留着馬尾辮的青年歪歪斜斜的走了出來,他探頭探腦往周圍看了看,戴上個面具小心的走下車去拎將軍。
平時英勇無比、生龍活虎的將軍變成了一灘爛泥,被人拎住後腿後它又才抖動了一下。
這一抖動嚇了青年一跳:「靠!」
「快點,磨蹭什麼!」車裏有人不滿意的說道。
青年扭頭剛要回答,一隻貓從牆上跳了下來,凌空就是一爪子撓了上來。
『嗤啦』,青年臉上掛着的面具被撕碎了,這嚇到了他,下意識叫道:「臥槽,什麼玩意兒?嘶嘶,嘶嘶!疼!」
牆上跳下的貓除了一爪子撓在他臉上,下落的時候還一爪子撓在了他拎着狗的手上。
頓時,青年手背皮開肉綻,血流如注!
「去尼瑪的死貓。」青年大怒,抬腳踢了上去。
落地的貓異常靈活,它那毛茸茸的身軀在地上一點,接着又跳了起來,以優秀到異乎尋常的彈跳跳到了青年身上,蹭蹭蹭爬了上去,在他胸口四處亂撓。
t恤迅速被撕扯成了破布條,更多的猙獰傷口出現在他身上!
青年無法忍受,疼的頓時慘叫開來:「啊啊啊,好疼啊!二哥幫忙,臥槽好疼!」
車裏的漢子嚇一跳,趕緊推開車門往外竄,同時壓低嗓門吼道:「草擬嗎,閉嘴!」
他下車的時候抽出一條腰帶,揮手沖貓掃去。
面對呼嘯掃來的腰帶,那貓毫不畏懼,凌空跳起腰部一個扭動,避開腰帶沖向漢子,爪子奮力一揮,漢子腿上多了條血痕。
頓時,漢子的臉扭曲了!
他顧不上壓低聲音,喊道:「女神,快來女神,給我弄死這貓!」
先前勾搭將軍的母狗從車裏跑出來,它氣勢洶洶的沖貓撲去,那貓不但不怕,反而興奮起來,喵嗚一聲叫迎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漢子有點懵逼:「邪門了!」
他顧不上看熱鬧,趕緊拉起地上哀嚎的青年往車上拖,他剛走了兩步,一股大力出現在他後背上,將他連哀嚎的青年一起被踹飛了起來。
漢子愕然扭頭,看到一個青年陰沉憤怒的面容。
他認出這青年的身份,心頓時沉了下去!
今天要糟!
自從父母失蹤在海上之後,敖沐陽就有了神經衰弱的毛病。
他睡覺向來很淺,先前將軍和元首一前一後的跑出去,雖然動作很輕,但他還是醒了過來,只是朦朦朧朧的沒有徹底睡醒。
等到有人慘叫的時候,他立馬下床出門來看,然後就看到將軍倒在地上、元首在逮着一隻金短毛猛撓,還有兩人攙扶着往車上走。
他一下子就猜到了怎麼回事,這是有人在偷狗!
農村人對這種事毫不陌生,每年各個村里都有狗被偷走,偷狗賊比偷東西、偷錢的賊還要多!
對於漁民來說,金短毛這種狗堪稱家人,它們就像獵犬之於獵人,金短毛會幫助主人看門、會幫助主人趕魚、還會幫助主人拖網,狗子跟主人一家的感情都很深厚。
有些老漁民養一隻狗往往十多年,那感情就更深厚了,一旦被偷走,感情上的痛苦不亞於丟了孩子的父母。
敖沐陽把將軍和元首更是看做親人,
他沒有父母,大伯一家對他又特別不好,只有將軍和元首跟他相依為命。
特別是馬上就是中秋節了,這時候竟然有人來偷他的狗,那簡直是想要他的命!
一腳踹翻那漢子,敖沐陽咬牙沖了上去,拎起那漢子硬生生給摔在了地上。
大漢想要跟他廝打,敖沐陽任憑他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完全不防守,雙拳跟雨點似的砸在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