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讓,前面發生什麼事了。」一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嚷嚷着推開了人群。
「你們這是幹什麼,聚眾鬥毆,這是犯法的。」
「警官,我們那有聚眾鬥毆了。」陳安信奉的是江湖事江湖了,不然,上次他被孫富貴是打成了豬頭,他就會報警了,此刻見警察出現,他有些畏懼的看了孫富貴一眼,他是硬着頭皮道。
因為他知道,這件事他理虧,是他動手打人的,就算警察受理了這案件,他也沒多大好處,反而會得罪了孫富貴,打又打不過對方,他只能是打落牙往肚裏咽。
「不是聚眾鬥毆,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的傷是那來的,還有這鋼管,刀具是幹什麼的。」帥昌明色厲內斂的呵斥道。
「幹什麼的,關你屁事,沒事我們鬧着玩就不能受點傷了。」陳安不屑的撇了撇嘴,他都服軟了,這些馬後炮來了有屁用。
「陳安,你怎麼說話的,平日裏你做的那些齷齪事當我們不知道。」帥昌明冷着一張臉。
「我怎麼說話的,我們打誰了,你那隻眼睛看見了。」陳安陰沉着張臉,他們才是受害着,着傢伙竟然先審起他們來了。
孫富貴為民除害,這對板橋鎮上的居民那是好事,此刻,陳安也沒打算將事情鬧大,他們自然是樂得配合,他們也想看看這陳安他們是不是真的願意痛改前非。板橋派出所的民警問了幾個當事人,和群眾,他們都矢口否認,這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沒有苦主,立不了案,這帥昌明也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最後他們只能是收隊離開。
「富貴啊,你是怎麼惹上他們的。」孫大柱見孫富貴將此事是擺平了,沖其問道。
「也沒有什麼,就是上次來鎮上賣野豬肉時他們將我騙了去,要下我身上的錢,可是最後反而被我狠狠的教訓了一場,他們對我懷恨在心,今天剛好遇到就想報復於我。」孫富貴是笑着解釋道。
「富貴,那你有沒有傷到那裏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和家裏人說一個。」孫大柱是一臉關心的問道。
「爸,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孫富貴笑道。
「你們怎麼還不走,難道還打算讓我們賠醫藥費不成。」孫富貴見警察走了,陳安他們一伙人是聚集在一起,將他是圍主,也不言語,也不離開,頓時不由問道。
「這個,你不是不讓我們在鎮上為非作歹嗎?不干那行,我們那來的錢看病包紮啊!」陳安眉頭微皺,他算是體會到了什麼是得到多助失道寡助了,明明他們是受害者,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替他們說好話。
「是啊,富貴,他們沒有經濟來源,久而久之,難免在鎮上又會重操舊業。」孫大柱聞言,眉頭是不自覺的皺起。
「難不成要管他們一輩子。」孫富貴同樣皺眉,剛才他是教訓的爽了,沒想到這事一件麻煩事。
「哦,對了,有了。」孫富貴突然想起什麼,他不是在爛泥溝村包了一片荒山嗎,在過幾天,他就要開始動手將這羊頭山給圈了起來,到時一定需要大量的人工,這群傢伙要是真的誠心改過的話,這不失為一個好去處,頓時不由道。
「你們是不是真的誠心要改過,要是真的願意痛改前非,我給你們錢看病給你們安排工作。」
「我們當然願意痛改前非了,可是,我們沒學歷,沒文化,好點的工作,根本就沒人要,種田的活也不會幹,要是你願意給我們找工作,這當然好了。」陳安聞言道。
他們這幾個人也知道干他們這一行的,遲早要出事,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要痛改前非,可是,他們沒學歷,好工作找不到,體力活又看不上,嫌錢少,現在好吃懶做慣了,干農活也吃不了那個苦,現在就是想干也沒有人要,畢竟他們可是都有前科的人。
「我在山裏包了一片山頭,過幾天要請工人用鋼網將整片山頭圍了起來好搞養殖,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吃得了那個苦。」孫富貴笑着解釋道。
「這樣啊!沒問題,我們能吃苦。」陳安聞言是咬了咬牙道。
「能幹就成,到時絕對不會虧待了你。」孫富貴笑道。
「給,這裏有幾百塊錢,你們拿去治傷吧,都是些皮外傷,用不了多久就會痊癒,你們上好了就到爛泥溝村來找我吧!」孫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