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江凡有點條件反射的對着魔尊說,好像是自己這個時候真的是有點奇怪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子做一樣,還真的是有點奇怪這個事情為什麼要自己去做。
「你說為什麼?這些事情當時全部都是你惹得麻煩,現在讓你照顧一下小友你不願意?」魔尊看着江凡就像是控訴一樣的說,感覺到這個事情好像是很正常一樣。
在魔尊看來這樣子的事情真的是很正常的,因為很多的事情都是不一樣的,也有可能是很多的情況都是不一樣的,沒有人知道以後到底是會發生什麼事情,也沒有人知道以後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以前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也就是那樣子的了,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個事情的情況。在魔尊看來,這個事情就是江凡弄出來的,自己現在也算是在給江凡收拾爛攤子之類的了。
「是嗎?」江凡有點懷疑的看着魔尊,也知道魔尊不會是因為這樣子的事情騙自己的,但是很多的情況下,大家還是有不一樣的事情的。
「對。」魔尊瞪着江凡說,感覺這個事情好像就是因為這樣子的。
然後本來就有點心虛的看着魔尊的江凡,直接就慫了。只能是對着魔尊說:「好,我肯定是會好好的保護小友的。」
其實,這個事情就算是魔尊不這樣子專門的和自己說這個事情,自己看在柳寒煙的面子上也還是會這樣子說的,也還是會這樣子直接問的,畢竟這個時候大家都是知道的。
這邊的柳寒煙和小友看着江凡和魔尊走了,很多的話也是說起來方便多了。
「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回來的?是不是出現什麼事情了?」身為警察的柳寒煙的感覺就是這麼的准,很多的時候只是靠着自己的直覺就會感覺出來的。
「這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魔尊認為現在這個時候我還是回來比較好。」小友本來是不想要給柳寒煙說這些之前那個的,因為在小友看來,很多的事情柳寒煙是根本就不知道的。
可以說很多的事情就算是自己不去看的話,自己也是絕對的不知道的。自己知道或者說是自己了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因為自己看的實在是太多了。..
「這個可是不一定的吧?不說我說,現在這個時候是什麼樣子嚴重的事情會讓你直接回來?」柳寒煙看着小友心虛的樣子也可以感覺出來這個事情小友根本就沒有和自己說實話。
「好吧,其實是在魔界裏面,魔尊也是有很多的敵人的,而且很多的敵人會因為我是一個普通人來找我的事情,況且我現在還懷着孩子,更加的危險了。」小友看着柳寒煙解釋的說。
現在的時期就是這樣子的,自己真的是一個很大的麻煩。小友也是知道的,因為自己的原因,魔尊很多的事情都是不敢直接做的,也是有很多的事情都不知道到底是要怎麼做。
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擔心自己會受到傷害,還有自己的孩子。自己本來是想着要和魔尊一起的,可是自己現在是不一樣的,自己現在也還是有孩子的,自己的孩子也是很重要的。
現在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母親,做所有的事情之前,都是要考慮到自己的孩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這些事情都是很重要的。
「看來還是為了你着想的,這些事情看來魔尊也還是不能解決的。」柳寒煙看着小友直接說,沒有因為魔尊的身份說什麼好聽的話。
「我知道你是怎麼樣子想的,但是這些都是我願意的,不要這樣子說好不好?」小友看着柳寒煙這樣子說自己的愛人,心裏面有點不舒服。就算是不能夠照顧自己,只要是自己心裏面高興就好了。
自己願意和這個男人在一起,自己願意和這個男人一起生活。就算是自己的生活是危險的,只要是願意就好了。這個世界上的很多的額事情都是因為願意才發生的。
「好,我不說了。不過,這些你也不用擔心的。我到時候讓幾個人去你家守着。」柳寒煙直接對着小友這樣子安慰的說。
小友聽到自己的好友這樣子為了自己想,也是很無奈的說:「沒用的,那些人都是魔族的人,肯定是不會因為站在自己的面前的人多就有什麼改變的。」
小友說到這樣子的話的時候,柳寒煙也意識到自己考慮錯了。魔族的人是不會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