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雲飛雪的生日,借着這個日子你們只管放開了玩兒,平時你們也根本沒有機會來到這種地方,今天所有的場子費都算我雲飛雪的。」雲飛雪朝四周大聲的說道。
他話音落下之後,每個人身邊都走來一名美艷的少女,對於這些公子們的身份,一人身邊配一位服侍的人員並不過分。
況且這些少女可都是長相甜美可愛,對於這些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年紀來說,又有幾個人抵抗的住,而且他們已經被酒精給沖昏了頭腦,此刻包括梁雄在內的每個人都是連連點頭表示同意雲飛雪的話。
常年深居宮中的確是把他們憋的不輕,至少他們絕對沒有膽子跟雲飛雪一樣隨便出入什麼青樓賭場,那是在給自己的家族自己的長輩蒙羞,所以這種機會實際上真的是少之又少。
現在在雲飛雪的煽風點火再加上酒精的麻痹作用下,終於是完全釋放出了那種常年的壓抑。
而更重要的是,這面積龐大的賭場似乎有一種淡淡清香的味道傳來,這種味道讓本能的還有些抗拒的少數人都是順從的屈服了雲飛雪的意見。
這種香味正是來自賭場一些角落正燃燒的長香,這淡淡的煙霧比之酒精的麻痹作用還要大很多。
「雲兄,你……實在是太客氣了,都說你不好打交道,我看都踏馬是在放屁,大家放開了玩兒,別辜負了雲兄的一番美意,今天是雲兄的生日,大家一定要玩盡興。」梁雄摟着身邊那名渾身散發着青春氣息的少女,雙眼顯得有些迷離,不過他的話顯得很有作用,所有人也在這句話之下完全放開了。
今天來這個場子玩的人出奇的多,各種押注兌換籌碼的聲音不斷傳來,這讓梁雄他們玩下去的欲望更濃了,看着那堆積如山的籌碼每個人都是面色放光,這世上不愛錢的人實在是不多,更何況對他們這些大少爺來講就更是如此。
包括梁雄在內每個人都在兌換自己的籌碼,兌換的數額竟沒有一個低於一百萬的。
「這些傢伙平日裏還真是撈的不少啊,一個個出手夠大方的。」喬飛在雲飛雪身邊輕輕的說道。
「對啊,除了李海、項明這幾個人外,其他人根本沒有財產來源,一個個出手竟然會這麼闊綽。」呂子峰也是驚嘆的說道。
「都是帝國的蛀蟲而已,朝內外有多少官職的提升和他們有關係,查起來只怕連皇上都不會相信。」雲飛雪說道。
「不過過了今晚,他們手上的東西可就是你的了,而且他們失去的也許不僅僅只是財產上的損失。」喬飛笑着說道。
「梁雄既然敢跟我玩這場遊戲,不陪他玩都對不起我自己了,不過錢是次要的,幫你們找回場子才是最主要的。」雲飛雪拍了拍呂子峰的肩膀然後也朝賭場內走了進去,他隨手掏出那張紫金卡然後兌換了十萬籌碼朝梁雄所在的桌子走了過去。
梁雄這個人心術不正,會的東西可並不比呂子峰他們少,只不過自從梁森被提升為禮部尚書這個職務之後,梁雄也必須要收斂起來,還像以往那樣的話,那絕對會把他那位爹坑的妥妥的。
此刻他所在的桌子上玩的是最簡單的搖骰子比大小,梁雄也一直都很鍾情這個遊戲。
三局之後更換莊家,此刻正好輪到了梁雄坐莊,雲飛雪笑嘻嘻的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
「雲兄,你也玩骰子嗎?」梁雄問道。
「梁兄在此,我肯定是要陪你玩上幾把的。」雲飛雪笑着說道。
「你想怎麼個玩法?」梁雄再問。
「你做莊咱們就按照這裏的規矩來玩。」雲飛雪說。
「好!」梁雄雙眼顯得有些恍惚,不過對此他只是把其歸咎於酒精的作用,況且他自認現在是很清醒,至少在這裏玩個通宵還是沒問題的。
嘩啦啦的籌碼堆放在桌子上,梁雄笑的都快合不攏嘴了,賭場的規矩是先押注後骰鍾。
這個規矩其實也就說明每一場對局對莊家是有利的,只要你玩的好,完全可以依照桌子上的籌碼來以技術控制骰鐘的點數,只是前提你是真得有這個技術才行。
雲飛雪隨手將一萬籌碼扔到了『小』上,三顆骰子,九點以下為小,九點以上為大,開出九點為合,如果真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