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擊殺,小絕和韋神兩人都濕潤了。
不過小絕是留下了的悔恨的淚水,
韋神則是感動得熱淚盈眶,可惜沒有剛出鍋的意大利麵,如果有的話他一定會請沈澤言嘗嘗。
小絕倒地後,韋神倒是也沒敢去搶什麼人頭。
他現在連腦殼都沒有,雖然是剛剛沈澤言表現出了「友軍」的態度,但韋神心裏還是不太確定他下一秒會不會變成敵軍,給自己來一槍...
與此同時,另一側架着韋神的射可可那邊看到這一幕不由眼角一抽,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千算萬算,他也沒有想旁邊居然還有個被潛伏的狙擊手,
而且還是他們隊伍沈澤言。
雖然沈澤言在開那一槍之前,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小絕,
但以射可可對他的了解,恐怕即便知道,結果也不會比現在好上太多...
射可可正蛋疼着,這時忽然後面傳來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
咦?
怎麼又回來了?
射可可抬槍開鏡看了眼,忽然眉頭一皺,發現了一絲異常。
車好像還是那輛車,
但人...似乎已經不是那個人了。
最為明顯的不同點就是那輛吉普車裏,從兩個人變成了一個人。
等等...還有一個人呢?
還是說這難道又是什麼戰術,一人開車,一人在後面架着?
真是一個詭計多端的敵人!
霎時間,射可可心中頓時警惕了起來。
因為剛剛劉子浪用平底鍋連敲兩人,除了系統提示外一點場上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是壓根就沒想到僅僅一去一回,
吉普車就新人換舊人了。
稍微拉近點距離之後,劉子浪也趕緊停車跳了下來。
說實話,他看到射可可一直沒都開槍,心裏還挺疑惑的。
不過這並不影響大菊,由於沈澤言那一槍,此時場上的局勢已經顛倒翻轉了過來。
劉子浪和韋神現在是前後夾擊,將射可可架在了中間,菊勢可是說是一片大好。
當然,前提是側面的沈澤言不再忽然放冷槍叛變。
但這一點怕是他們註定要失望了。
沈澤言那邊完全就是「不分敵我」,誰露頭就是一槍。
短短十秒鐘出頭的時間裏,一波試探性的開槍後,三人這邊都被他一人捶了一槍。
「嘖嘖,澤少不愧是澤少,這波『雨露均沾』槍法我還是服氣的!」
「這也太囂張了吧,他就不怕把三人惹惱了,聯手捶他一波嗎?」
「澤少: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雞!」
遊戲裏,在沈澤言的干擾下,劉子浪和韋神兩人也沒法對射可可進行有效的圍剿了。
隨着時間的流逝,湛藍色的輻射網再次從四面八方朝着中間擴散了過來。
很快,毒區和安全區的邊界重合,這場比賽的倒數第三個安全區刷新了。
不幸的是,眼下處於上個安全邊緣位置的三人都不在安全區里,而且看上去路途似乎還不近。
此時距離下波毒收縮只有一分三十秒,這波毒已經有點疼了,在毒里光靠打藥肯定是維持不了生計的。
眼見於此,劉子浪和韋神這邊也有了些動搖。
他們和射可可又沒啥深仇大恨,沒必要一定把他堵死在這裏。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該堵死還是會堵的。
但此時既然條件不太允許,那他們大可以先走一步,決賽圈再見。
想通了這一點後,兩人在語音里交流了下,都開始朝着車附近封煙。
沒辦法,沈澤言拿着一把鐵狙在那架着,這不扔煙根本出不沒人敢上車啊。
嗤嗤嗤—!
煙霧緩緩地釋放瀰漫了開來,車身周圍頓時陷入了白茫茫的一片之中。
「我們可以看到韋神和vic這是選擇了先跑毒。」
「沒錯,這也是一種戰術上的選擇,畢竟目前場上還存活將近27個人,在這個圈我覺得沒有必要互相卡死對方。」
「呵呵,事實上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