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去,那個瘦高個的傢伙怎麼穿着和我一樣的衣服,他還和查文斌很熟啊,兩個人勾肩搭背的有說有笑,當他轉過臉的一瞬間,格老子的,這他娘的怎麼還和我長一樣了,這是什麼情況!
「快走開!那他娘的不是我!」我死命朝着那邊喊,可他們就像是聽不到一般,我四下轉身一看,他娘的小白和顧老頭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了,怎麼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剎那間,我頓時覺得我被這個世界拋棄了,這是怎麼了,我看着對面的那個「我」一舉一動那神態,那模樣都跟我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不對啊,我停下來看着自己,手是手,腳是腳,能蹦能跳能喊,可他們咋就是看不見呢!
我一急,突然想起來自己手裏還有一杆五六半,好傢夥,我拿起來就對着天空摟響了火。」呯」得清脆一聲過後,我終於看到查文斌對着我了,而這時,他身後的那個「我」正舉着五六半朝着他和葉秋的腦袋瞄準着……
「啪」得一下,我嚇了一跳,難道是對方開槍了嘛!不對,我怎麼覺得我的臉火辣辣的痛啊,我睜開眼一看查文斌不正在我身邊麼,剛想說點什麼,他就劈頭蓋臉的罵道:「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好端端的放什麼槍,你是不是想把葉秋給打死啊!」
「我……」我四下一看,哎喲,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掉進了一個坑裏,再看葉秋正在我身邊站着他的衣服腰上一個有個洞……
原來我是做了一個夢,查文斌說我跟着小白他們沒跑幾步就栽進了一個坑裏,人好像還摔暈了過去,葉秋下來拉我,我居然朝他放了一槍,虧得那小子命大,子彈只是貼着他的皮擦了過去。
我掐了一下自己,很疼,我再看看,小白,顧老、二呆,查文斌還有那條狗都在朝我圍觀,我起了一下身除了後腦勺還有點暈乎乎外就是身上的泥土有一堆了,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查文斌一個箭步先跨上了坑沿,葉秋看着我醒來也默默的走開,這時,查文斌伸出手來,我剛好順勢把手遞上去想讓他拉我一把,突然我意識到,不對!
「別動!」我對着他喊道,這一下可把他弄了個莫名其妙,他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還要發什麼神經,想呆就自個兒呆着好了。」
我看他有點生氣,我把腦子裏剛剛做夢的場景回想了一遍,雖然有點糊,但還是能清晰的記住。查文斌轉身想走,我又喊道:「等等,你們都站在那別動,先聽我說個事兒。」
連袁小白都開始說我了:「小憶,你怎麼這麼墨跡了現在。」
「不是,你們先聽我說,我剛才根本不知道自己摔了下來,我只記得剛剛我和你還有顧教授一起去找他們兩個,然後我就看到文斌在坑邊站着伸手拉人,接過我看到拉到的那個人居然是我!我喊你們,你們還不答應,我又只好放槍,然後我看到文斌側過身來,他後面的那個我居然朝他開槍,我怕……」
小白說道:「你怕什麼,一個夢而已,你摔壞了腦子吧。」
「不是!」我有點急了,我說道:「如果文斌現在伸手拉我,那就真的和我夢裏是一樣的場景了!」
查文斌聽我這麼一說也把手給收了回去,轉而問小白道:「你們看到他是怎麼掉下去的嘛?」
「沒看清,」小白說道:「我們看到你們跑了就去追,小憶跑得快,沒幾步就看不到人了,然後就看見他躺這裏了。」
「顧老,您看見了嘛?」查文斌問道。
顧清和也搖搖頭,不過他卻說道:「這事兒有點古怪,我知道當人的身體休息的時候,有時人的魂魄不會休息,它們會到處亂逛,並模糊的存儲下來,但是它沒有藉助身體的幫助,所以是模糊的。不知道你有這種感覺沒有:某天你到某個地方或發生某件事情時你會驚奇:咦!這個地方或者經歷我好像遇到過啊,但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
「有、有」袁小白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我真的有過,老師,這是為什麼啊。」
「這個問題全世界都有發生,而且概率極大,曾經也有科學團隊研究過,但多沒有讓人信服的答案。」顧清和看着查文斌道:「查老弟,不如我們來做一個測試,你等下拉起小憶試試,如果真如他夢裏的那般,或許我心裏會有一個解釋。」